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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沫這一問,寧夏輕咳一聲:“這我便不知曉了。”
“成親才穿喜裝,你們這不倫不類的,說不上喜裝,卻又這般相同,這是什麼裝扮?”
話雖是打趣,周宇沫心中卻是在揣測著寧夏對北宮逸軒的重要性。
寧夏抬眼,目光與北宮逸軒一撞,看到他目光中狡黠一閃而過時,嘆了口氣,輕聲回道:“情侶裝。”
他這又是何苦呢?她都說了能讓北宮榮軒自個兒站出來攪事兒,他又何必以這樣的方式將他的態度告訴宇文瑾呢?
眾人看向二人的目光有鄙夷,有曖昧,有平靜,唯獨那染九一臉高興的跑到寧夏跟前,彎下腰,雙手壓到桌上,與她說道:“映寒,你這衣裳可真好看,改日我也做一件一樣的來穿穿,風華絕對不輸於逍遙美人兒。”
說到風華不輸,寧夏腦子裡忽然閃過那副驚豔的畫像。
畫中的人,勾著壞壞的笑,一身桃裝,美的驚心動魄;那時候她便想著,這世間怕是再無人能將桃色穿出那般美態,沒人能將桃色駕馭的那般好。
可是,此時見著身穿桃裝的北宮逸軒坐於對面時,那記憶中的美,卻比不過眼前人的媚。
初次穿這顏色的情侶裝時,她心中是歡喜的,只是覺得北宮逸軒的動作挺快,還挺浪漫的。
今日再穿這顏色的衣裳,看著北宮逸軒這無雙的容華,她只覺得哪怕是周宇鶴絕代風華,也比不上北宮逸軒將這份豔麗詮釋的完美。
寧夏想的失了神,染九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映寒,你也覺得我穿上比他好看是麼?”
你穿著好看不好看,關我屁事兒!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寧夏淺聲回道:“狐狸披上人皮,也辦不出人事兒來。”
你穿上這衣裳,頂多就是穿著華麗的工作服,拿著屠刀來對我。
“你……”
寧夏這話,染九似十分的無奈,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哎,你可真是讓我喜歡的無法自拔!”
無法自拔?你可真糟蹋了這四個字!
看著染九搖頭晃腦的走了,寧夏視線與北宮逸軒相接,目光交流之中,那份柔情,把心中的不快化去。
二人說話間,大家也各就各位。
宴會,無非就是吃吃喝喝,杯觥交錯,談笑風生之間,把該辦的事兒給辦了。
宴廳中央,風。情妖嬈的舞姬載歌載舞;那些想要藉機露面的人這才發現,今日這宴會詭異的很。
按理說,不論哪國的宴會,都會請該國有才有名的人來獻藝一番,這也算是一種比試;可是今日,這獻藝之事,由舞姬全包了,小皇帝和東周太子相談甚歡,寒王與大宇二皇子把酒言歡。
這幾人,就似都忘了這不成形的規矩似的。
按理說,這個時候東周不是該讓八公主來露一手,技壓群芳;然後北煜皇帝把有名的才女給派出來,力挽狂瀾嗎?
可是,為什麼宴會進行了小半個時辰,都是舞姬在表演,各國沒有一絲舉動?
眾人想不明白,寧夏卻是清楚的很;如今聖女之事傳的那般熱鬧,要是謝雅容與周宇沫這兩大美人出來一爭高下,只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人都愛胡亂猜測,如今局面本就混亂,要是被一個子虛烏有的聖女之名來攪了大局,只怕不好收場。
那幾人都不想多事兒,都想著先將手中的麻煩解決了再說,故此都默契的對此閉口不提。
“瞧她今日這裝扮,可真是為聖女之名煞費苦心了。”
寧夏正專心的進食,周宇沫與她靠近了些,輕聲說道:“雖說雪域宮中美人無數,可都是寒王的妃嬪,那聖女之說,便與雪域毫無關係;如今能有那絕色之姿的,也就只有她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