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交戰雙方都有著顯著的意義。

伴隨著煙霧彌散,秘先生滿臉陰沉著呆立在那祭臺前。

就在剛剛,他被恐懼所支配,提前開啟了這輪祭臺,然而,結果卻並不理想。

由於張福生的位置離城中尚遠,白虎尊上投射到那片區域的力量被稀釋了不少,至多隻能干擾到對方的行動,無法直接狩獵他。

那裡,是白淺大人的所在,秘先生記得,守在外圍的還有一支百人規模的親衛軍,領頭的那傢伙雖然他很討厭,但不得不說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只不過,這一切都在張福生這三個字面前是那樣的不堪一擊。

他甚至明知張福生可能已經與白淺交戰,但自己卻沒勇氣前往。

生死和愛情他還是分的起孰輕孰重。

“幽月呢?他現在跑哪去了?”陰沉著一張臉,但很快,一聲巨響將他煩躁的情緒徹底轟亂。

城門口,那故佈疑陣的鬼卒們不斷變換著方位,藉此來誤導敵方的攻擊方向。但朝廷軍並非沒有解決掉辦法,即拉入一支軍隊,以肉身入內,訊號為引,屆時看著天上訊號,火炮鎖定,只等一氣呵成。

而現在,敵軍很顯然不該能啟動火炮才是。

根據他的佈置,那些潛藏在敵營附近的敢死隊設計出的方案中,有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此方案雖然不能徹底損毀,但至少能給他們再拖出十天半個月的時間,到時候其他城的援軍趕到,屆時鄧州城外之圍可解。

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敵方竟然不顧將士生死,強行啟用火炮陣地,如果情報不假,這一開戰,至少半天的時間內,火炮是停不下來的。錯過了這半天最佳治療時間,即便是真人來了也沒得醫治。

鄧州城郊,紅樓地下一層。

一座樓想要建高最為關鍵就在於地基是否穩固。

地下一層,甚少有外人來訪,也是因為白淺向來懶得捉人受罰,反正也有大把大把的閒人願意幫她出這個頭。

尹仲原以為自己會像只被豢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沒曾想,那幾位一臉淡漠的女俾架著他一路往下,隨手就給丟在了這地下漆黑的屋子裡。

“好歹給留盞燈啊喂!沒人性!”

諾大空間裡,只有他一個人的嘶吼以及漸漸遠去的腳步聲,之後再無其他。

又喊了幾下,確認這裡沒有其他人後,尹仲試探著摸索了幾下,他發現,這裡雖然陰冷,但周圍的地面並不潮溼也就是說這裡的岩石密閉的緊,周圍應該不存在脆弱的石層。

從身上摸了摸,好在對方並沒有沒收他身上的物件,從兜裡掏出個打火石,他小心撕了截衣服下來,在黑暗中一點一點打起火星來。

嘗試了好一會兒,尹仲才把火生上。

有了光,周圍的一些環境才漸漸映入他的眼簾。

在尹仲的視野裡,大片大片的區域仍是被黑暗所籠罩,一小點搖曳的煙火,至多隻能看見周圍一丈兩左右的範圍。地面是石制的均勻的表層,抬頭往上也是同地面一樣。

尹仲四下摸索著,藉著那點星火,他看見來時的方向上已經沒了那層樓梯,彷彿那裡從始至終也只是一面同地面和牆頂一模一樣的石壁。

至此,尹仲這才倒吸了口涼氣,他顯得有些頹然,癱坐在地上,任由那點不大的火光被黑暗所吞噬。

絕望的氣氛在這間似乎是完全密閉的空間內發酵,繼而,尹仲想到了一個故事。

有一種生長在迷宮裡的鬼,它們沒有鼻子沒有眼睛,躲藏在黑暗的深處,以矇蔽闖入者的方向感為樂。這和鬼打牆類似,你覺得你是順著來時的路原路返回,但實際上你的感官,你所看到的方向都和原來時不一樣。

想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