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能基本確定洪濤的死活,也就能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了。

“我……真的不是我啊!”張柯心裡很是憋屈,不完全是因為被人無端懷疑,而是有些被忽視的委屈。大家都說自己是洪爺爺的嫡傳弟子,可這麼大的事兒自己愣是不知情,顯然在洪爺爺眼裡自己並不是很重要。

“看看這些東西,當年所有的調查資料都在。你不是號稱武裝部第一參謀嗎,慢慢看……”周媛在來之前就把張柯排除了,當時這孩子正在機場裡傻呵呵等著飛機回來呢,和自己一樣也屬於被騙的。

這麼問只是讓他有點壓迫感,人無壓力輕飄飄,有時候想出成績就得施壓。然後一個大皮包就被拎到了茶几上,幹活吧!

“那您先休息,我去……”張柯對情報分析總結工作到不怵頭,本來就是幹這個的。可是看到周媛開始脫外衣,意識到夜已深,提起皮包就要告辭。

“這些檔案不能帶走,只能在我眼前看……林部長的最低條件。”

但這個舉動被周媛給阻止了,理由非常簡單也非常過硬。這種檔案很顯然不是外交部該持有的,就算內務部長允許也屬於違規行為。

按照聯盟規定,任何對內部的調查都必須得到理事會授權,不能擅自展開。洪濤做為聯盟創始人,雖然已經死去多年,依舊屬於內部。

可是接下來的場面就讓張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了。周媛居然開始脫內衣了,顯然她是要先洗澡,但屋裡還有男人,哪怕年輕也是男人。

“呦,小傢伙,還臉紅啦……你這點就不如那個老混蛋了,他如果在場會說出十個理由留下的。想將來幹番大事業,女人這一關必須得過,要不我教教你……”

然後張柯就弄了個大紅臉,又把眼鏡拿了下來玩命的擦。再然後就遭到了周媛的奚落,並款款走了過來,帶著一股子香風坐在了旁邊。

“唉,當年第一次飛去長沙的時候,我可是坐在他大腿上起飛降落的。真算起來我才是他的第一個徒弟,你得叫我聲師姐呢……來,叫一聲姐姐聽聽!”張柯越是把腦袋往懷裡鑽周媛的興致就越高,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小胖子的下巴。

“師姐……啪……”張柯還真叫了,結果臉上脆生生就捱了一巴掌。

“小王八蛋,我叫他哥哥,你叫他爺爺,姐姐豈是你能叫的……沒出息的玩意!”然後就是周媛的怒罵,她是真失望。

男人好色無可厚非,但總得有點尺度吧。如果換成普通人也就算了,你可是軍事部門的官員,手裡掌握著一堆秘密,這麼容易就被女色衝昏了頭腦,還未來的接班人,接班房差不多!

“我、我是說我師姐……”這一巴掌力氣不小,剛戴上的眼鏡又被抽落在地,本來就已經碎裂的鏡片終於扛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完全碎了。可小胖子就好像著了魔,嘴裡還不住唸叨著那個肉麻的詞兒。

“……滾蛋,去田鈺房間讓她教教你怎麼應付女人,別在這裡噁心人!”周媛已經從氣憤變成了無奈,指著門口發出了逐客令。

“不是,我是說我師姐,何婉君!我們是一起跟著洪爺爺學飛行的,她比我和苟晨志大一歲,我們倆都要叫她師姐!”

不知道是讓眼前這具成熟的女人身體刺激的,還是被大嘴巴抽的,張柯的臉已經紅裡透紫了,但一點沒畏縮,還在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