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服務大眾;敢於同封建傳統作鬥爭的團體是值得大家擁戴的。群眾紛紛在陳凱的床單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以此聲援朦芽。僅一個上午,簽名人數就突破六百,下午更是突破一千。在盧冰清等人的軟磨硬泡下,有包括她們酒店管理系副主任李爾雅,學校鍋爐房老王在內的二十餘名教職工也簽了名。這些名字無疑增加了我們那張床單的分量。

後來據李林,胡水民等人回憶,當他們把那張籤滿名字的床單拿到曾珍面前時,曾珍就像國產黑白電影裡那些被手握鋼槍和長矛的農民兄弟推上批鬥會的地主老財一樣,在確鑿的罪證面前,臉上的表情在驚慌失措中透著一種無可奈何。在人民群眾排山倒海的吶喊聲中,地主曾珍終於在我們朦芽協會的成立申請書上籤了字,畫了押。

朦芽成立的當天,我們花巨資(五十元人民幣)讓校廣播站在黃金時間(晚上8點半到9點半)連續不間斷播放了十遍宋祖英的名曲《今天是個好日子》,中間穿插著慶祝我們朦芽成立的賀詞。平時的晚上8點半到9點半,校廣播站都是放些《白月光》,《心如刀割》之類的抒情慢歌,從沒有播過《好日子》這樣的勁歌熱曲,更何況一晚上連播十遍,朦芽想不火都難。第二天,教室裡,走廊上,食堂的每一張長凳,廁所裡每一個蹲位,都在談論朦芽。在如此深厚的群眾基礎上,我們朦芽開始正式招新的第一天,也就是連播十遍《好日子》的第二天,我們就吸納了近兩百名會員。朦芽一躍成為校內最大的民間組織,會員人數僅次於共青團和共產黨。校內其他社團也紛紛張貼賀詞,以示祝賀。為答謝廣大群眾對朦芽的厚愛,我們特別將第一個和第一千個在陳凱床單上簽名的同學記錄了下來,給予其免費加入朦芽的待遇。

在朦芽成立後的第一個週末,我們斥巨資在學生活動中心舉辦了一個聯誼會,邀請學校各社團以及學生會的主要負責人和朦芽所有會員共聚一堂,歡渡美好時光。當然,為了便於我們日後的工作能順利展開,我們還是將請柬發到了負責學生活動的曾珍同志手裡。不出我們所料,曾珍同志以家裡有事為由拒絕了我們的邀請,但她還是派了一個人去填補她的位置。為了烘托現場氣氛,我們還特意從川音請了支樂隊,弄得好象《實話實說》一樣,主持人一說句精彩點的話,現場就來一段伴奏。另外,盧冰清她們寢室的MM們還義務當了一回我們的演出嘉賓,其中包括多名參加過2005超級女聲成都賽區海選的MM,演出陣容可謂強大。當然,事後我們還是請MM們在學校附近最有名的野味館撮了一頓,以表謝意。此是後話,暫切不提。晚會的第二天,一下子又有五十多位群眾,幕名而來,加入了我們朦芽。

青春,無須多言 (21)

時至今日,我還記得晚會那天,那一張張鮮活的面容:李林和陳凱一人手握一個話筒,站在中央,激|情燃燒地宣佈著因為朦芽的誕生而衍生出來的各項記錄。他們身後,是我們花二百塊錢從川音請來的樂隊,吉他手和鍵盤手不時望幾眼MM集中的區域,不時交頭接耳幾句,只有鼓手看起來很陶醉於自己營造的氛圍,兩個半小時的晚會,我就愣沒見他睜過眼。樂隊的對面,以盧冰清為首的的表演嘉賓們嘻嘻哈哈地吐著瓜子皮皮,嘴裡有空的時候帶頭起起鬨。盧冰清旁邊,是一臉稚氣的趙凡,稚氣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胡水民和楊永被安排在主席臺的位置,與學校其他社團以及學生會的負責人平起平坐,兩位新中國未來的領導人看起來還不習慣這樣的大場面,他們額上豆大的汗珠和慌亂的眼神就說明了一切。段柏杉和我坐在會員中間,美滋滋地聽著周圍的人對我們組織工作的褒揚以及他們對朦芽未來的憧憬。會員們的種種想法都被我和段柏杉默記於心,在以後的活動中,我們也儘量將其實現。比如有會員說想知道第一次的感覺,我們就請陳凱在一次座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