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走吧,梅姐要見見你。不過先說好了,別帶著你這一臉的哭樣兒,拿出你那連崩好幾人的氣勢來。&rdo;呂奉笙忽然覺得,自己的這番話,簡直就像是一個初哥要帶著一個初戀的女友去見家長。

&ldo;那見了之後,你必須要我。&rdo;尤利婭依舊是那個簡單而永恆不變的論調。

還有完沒完啦!一向生猛、甚至有些世外高人風範的呂奉笙,這次徹底抓狂。

……

兩人一同到了周東飛和梅姐所在的位置,當即被看出了不正常‐‐這他孃的是押解俘虜?只見呂奉笙愁眉深鎖在前,尤利婭花容失色在後,簡直就像是剛吵了架、試圖負心休妻的嬌滴滴場景。

&ldo;這就是傳聞槍術無敵、殺人如麻的&l;血玫瑰&r;?&rdo;梅姐愣了。一旁的陰妍也大為不解,因為她感覺不到尤利婭身上任何的強悍氣息。雖然尤利婭是玩兒槍的,不以格鬥武力見長,沒有那麼生猛的氣場。但手底下有過多條人命的人,自然有股戾氣,也終究不該是這番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呂奉笙點了點頭,確認這就是&ldo;血玫瑰&rdo;。而他的潛臺詞是:別說你們覺得荒誕,我更覺得荒誕。

&ldo;說吧,你和那個什麼軍刀來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麼。我不信你們是單純的為了幫龍易紫‐‐她還沒有那樣的價值。&rdo;梅姐說話的語氣像極了一個地下大佬。

但尤利婭卻沒有回答這句話,而是近乎不依不饒地指著呂奉笙,眼睛卻看向梅姐:&ldo;你是他的大姐?他聽你的命令對不對?&rdo;

梅姐木訥的點了點頭,心想今天算是遇到了一個極品另類。眼前這妞兒,咋就沒有一點當俘虜的自覺性,反倒像是在拉家常。哪怕你暴怒的反抗,也比現在的狀態更加正常一些。

&ldo;那你能給我做主嗎?&rdo;尤利婭說得一本正經,&ldo;他佔有了我,我要嫁給他。只要你能讓他答應,我就告訴你所有我知道的,就是為你做事也行。&rdo;

所有人的震驚可想而知。就連心理素質穩定到令人髮指程度的周東飛,此時此刻也有點做夢的感覺。他寧肯相信呂奉笙被這妞兒一槍崩了,也不相信眼前這妞兒的話是真的。&ldo;奉笙……真的?&rdo;

&ldo;真他媽操蛋……是她用話激我的……也不是,我知道那是激將法,只不過想懲罰她……當然也有點看不慣她當時的傲氣……那個,其實我昨天很清醒……就是有點一時糊塗……日、怎麼說呢……&rdo;呂奉笙語無倫次,最後甚至爆了粗口。他本來話就不多,難得說一次長篇的,還整了個比小學生作文還不及格的敘述。

陰妍皺了皺眉頭,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看呂奉笙,而後如神仙般飄然離開。這凡世間的事情太讓人揪心抓狂了,菩薩姐眼不見心不亂。

梅姐乾咳了一聲,說:&ldo;你說的話很奇怪,我沒法確定……&rdo;

&ldo;為什麼沒法確定?這個就能確定。&rdo;尤利婭打斷了梅姐的話,隨後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個白色的東西‐‐枕頭套。白色的枕頭套上,一抹刺眼的紅色。昨晚,那惡毒的罪證就落在了這上面。直到這個時候,尤利婭才表現出了一個西方地下世界高手的勇敢與潑辣,敢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