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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方爺爺好！&rdo;李清芳笑道。這樣一個稱呼，也就等於說是認識方牧，並且知道方牧和楊家的關係。

方牧的年齡也不到六十，只不過有了楊達開這樣一層關係，也就比李清芳高出了兩輩。這個留著花白平頭的老人笑了笑，說：&ldo;早就聽說你們兩個了，一個是商界精英，一個是警界骨幹，年輕人不簡單。&rdo;

周東飛笑道：&ldo;老爺子過獎了，無非有些機緣巧合罷了。&rdo;

&ldo;機會？聰明人、肯動腦筋的人才能抓得住。在庸人、懶人面前，機會也就不是機會了，呵呵。&rdo;方牧笑道，&ldo;就像今天這個論壇，對你們個人發展而言也算是個機會。但要不是經過了一番努力，怎麼可能辦得起來？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但能夠辦起來就是本事，也是對河東省的一個貢獻。&rdo;

周東飛覺得，這個位高權重的老人把自己叫過來，肯定不會只是簡單的表揚兩句。果然，不一會兒方牧就轉入了正題：&ldo;東飛，別怪我看問題太細緻。上次宣傳部把舉辦論壇的方案一報上來，我就讓人調查了心怡華亞的一些背景。最近娛樂圈子裡出了&l;童康門&r;這件大事，似乎心怡華亞就捲入了事件的核心。而你們不但渡過了這次危機，竟然反過來做出了這樣的大事情，實在有點匪夷所思。&rdo;

以一個省領導的能量，調查出這些東西並不意外。不過，這也說明方牧是個很細心的人。

周東飛輕描淡寫地笑道：&ldo;其實，就是透過這次危機處理，讓我們有機會認識了很多娛樂影視圈的領軍人物，繼而促成了論壇的舉辦。&rdo;

&ldo;就這麼簡單？&rdo;方牧雖然笑意不減，但其中的質疑味道很濃，以至於周東飛覺得有點不自在。

&ldo;差不多吧，呵呵。&rdo;

&ldo;我看是&l;差得多&r;！&rdo;方牧說，&ldo;娛樂影視圈，這是個渾如泥漿的行業。沒有深厚的背景，不可能在這個圈子裡吃得開。&l;獒王&r;張天鼎，&l;黑龍&r;向延年，這樣一批人物，是你一句簡單的&l;危機處理&r;就能處理的掉的？&rdo;

暈！明明是個大領導，怎麼知道&ldo;獒王&rdo;、&ldo;黑龍&rdo;這樣的名號！不過周東飛旋即就明白了，方牧和楊家交往很深，而楊家無論是楊達開還是鳳池，對地下世界的這些事情都很熟悉，所以方牧也應該有所耳聞。當然，今日的方牧貴為一省的三把手，應該還有其他的方式聯通著地下世界。

方牧繼續說道：&ldo;你們不但能應付張天鼎這些人，更能把這些人聚攏到一起。東飛，你要說自己跟地下世界沒有瓜葛，我不會相信。怎麼樣，你敢說自己不是地下世界的人嗎？&rdo;

&ldo;呃……晚輩也算跟那些領域有點涉入吧……&rdo;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根本糊弄不過去。

&ldo;呵呵，&l;涉入&r;！這個詞用的好，可深可淺、可大可小、進退有度。&rdo;方牧不知是在誇他還是揶揄他，&ldo;如果堂堂的&l;天妖&r;還只是&l;涉入&r;的話，地下世界也就沒有什麼人了。&rdo;

噗！周東飛幾乎噴了。連&ldo;天妖&rdo;這個蛋疼的名號，老傢伙也都知道了。

李清芳眨了眨眼睛，問：&ldo;方爺爺，您……也是地下世界的人？&rdo;

&ldo;你這小丫頭，瞎說什麼呢！&rdo;方牧哭笑不得，&ldo;我是正兒八經的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