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壓在身上,他輕輕地搬動盤在腰間她的大腿,手把摸在她豐腴的大腿上,只覺得肌膚膩滑彈性十足。許娜的一頭長髮繚繞著,有一綹遮掩在他的臉上,他拿手撥開,嘴唇不禁搜尋著她的雙唇,但立刻改變主意,找到她緊閉著的眼睛,把唇蓋了上去。許娜倏然像遭到偷襲似地別開臉,阿倫仍不在乎地吻著。

他的手也一刻也沒閒著,往她赤裸的胸部上按壓,隨著雙手的移動,一步步地往她的下面爬行,先是在豐茂的蔭毛那地方徘徊,而後就點戳著她的肥厚肉唇,在肉唇的上端揉搓片刻,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手指上開始跳動。

許娜終於讓他給弄醒了,但她卻不睜開眼,阿倫凝視她一臉困惑的樣子,想象她是不是在努力回味在床上是她的老公家明還是他自己,他這麼一想,瞬間變成了野獸,他首先扯掉蓋在一絲不掛的她身上的被子,然後在她表現出驚喜的表情中,乘虛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雙腿,並向左右使勁兒分開。

阿倫那根碩大的東西剛一戳入她的裡面,就發覺了她裡面的濡溼和膩滑,他快意地縱動抽送著,一下就把許娜的情慾調動了起來,她開始蜷動著屁股配合著他,雙手扶放到自己柔韌的腰肢,努力地擴充套件著雙腿,把她那一處更加暴現地迎接他的攻擊。當他渾厚的聲音象陽光穿透薄霧一般打破了高潮中的寂靜,當他們同時到達了快樂的頂峰時,阿倫一個身子如笨重的麻袋似壓伏到了她的身上,靜謐的早晨,阿倫從幸福頂端淪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為女人的快樂而奉獻。

「不行了,快起來,我遲到了。」

許娜猛然記起什麼,用手拍擊著阿倫的屁股,阿倫極不情願地從她的裡面引退了出來,目視著她撈過扔棄在地毯上的衣物,扭動著迷人的屁股進了衛生間。她在裡面朝外喊著:「我說,你可不能無休無止地到會議招惹我,這次來的都是上頭的人物,別讓人生出猜疑。」

她匆匆地把自己衝涮一番,從衛生間裡赤裸著出來,就在鏡子前面抹啊描啊地忙忙碌碌起來,阿倫披了一件棉質的睡袍,從她的衣櫥裡把她的一些衣物拿了出來,按照她不時回頭的吩咐,一件一件地裝進一個巨大的行李箱。他的嘴裡咕嚕著:「只是開三兩天的會,值得帶那麼多的衣服嗎?」

看著一個英俊的男人讓自己支使得團團亂轉,許娜的心裡有說不出的興奮和滿足感,她耐心地對他說:「你不知道的,這次會議有好多的名堂,有酒會、舞會,還要頒獎,電視臺報社的記者都去了的。」

說著,她站了起來,拎過一件白色的高領無袖旗袍裙套到了身上,連體的衣裙緊縛貼身,一轉身將背露出來,在上端的背後有一排小小的貝殼鈕釦,她開始在皮包中找東西,對他說:「對不起,你幫我個忙,把後面的扣子扣上。」

他上前在扣上鈕釦的同時,趁機偷窺了她的背部,她的背光滑柔軟,忍不住用手在那裡撫摸起來。她轉過身子說:「別再搔弄我了,我沒時間。」

然後,她這才披上一件紅色的呢絨大衣,儘管那裙子開著高衩,但下襬還是太窄,不醒合她此刻的大步流星,她順手提到了腰上,阿倫拖動著行李箱送她到了門外面。

許娜開著車子繞了一大圈,遠遠地就見周小燕站在馬路旁邊,其實她的穿著再簡單不過,平常的白襯衫,套上藏藍的馬甲,緊貼的窄裙。但還是引得路人駐足側目,過往的車輛放緩速度,更有甚者不顧違章鳴起了喇叭。她一付旁若無人的樣子,把臉都快仰到天上了。像一隻優雅的鶴髮現爬到眼前的癩蛤蟆,脖子繃直,鼻孔矜了上去。

把周小燕接了,車子一提速就上了出市區的高速幹道。周小燕對著後視鏡撥弄著頭髮,隨意地問:「誰攪的好事,讓我們幹起這些伺候人的活來。」

「姚行唄,你不知他正拚命撈取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