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見到了這一幕,急忙跪下:“仙人,請教我修仙道法。我必將為仙師日夜供奉。”

一個離得較近的凡人,卻是先看見了那猙獰的骨船。回過神,雙腿發顫高聲尖叫道:“鬼,那個人鬼。”慌不擇路的轉身便逃,一時間速度竟是比馬都要快上一分。

一個正在不停磕頭的凡人抬頭怒喝道:“放肆,怎麼可以如此無禮。”轉頭再看去哪還有骨船和空間裂縫的影子,就連秦鋒都已消失不見。

“你!”此人怒極,拔出身上的佩劍,指著不斷遠逃的那個平民,只將秦鋒等人不將其收入仙門的怨念引向這膽小之輩:“好個愚民!竟毀了我天大的機緣。我要殺了你洩憤。”

……

自然不會知道身後之事。獨自一人一鴉悠哉的走在一條小道上,不知不覺竟又回到了故土。而姜宙在冥水之源瘋狂的吞噬了一番能量後竟然似乎依舊陷入著沉睡的狀態。

前方慕仙鎮就在前方,但見還有許多未完工的建築。經過那場劫難,非但沒有因此荒蕪,反而愈發興盛了。

可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秦鋒想要將家人引上修真一途,且先不管有沒有資質,有沒有如此多的資源,哪怕只需修煉到個煉氣三四層,也可強身健體。

所以現在,先進城弄上一身顯眼的行頭。

金銀珠玉,對於修真者言宛如地上的石頭般唾手可得。

一套華貴的衣服,一匹駿馬。又添上一輛裝滿了各式各樣禮品的馬車,再僱來兩個下人。

秦鋒進了秦家莊以後不管認不認識逢人便送禮,即便有不少愛佔便宜之人拿了禮之後又回來厚著臉皮來要。

秦鋒也是一笑而過,一切照舊,揮金如土。好不意氣風發,反正都是些身外之物。

一個村婦開啟禮盒,兩眼放光地盯著其中綾羅錦緞,不禁豔羨道:“哎呀,這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肯定是進朝廷做了大官!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兒子以後能有這一半風光就好了。”

“哎,要是我閨女沒嫁,我可一定要找去說媒。”可謂三個女人一臺戲,一群村婦在那嘰嘰喳喳,不過談論的更多的還是秦鋒贈送的禮品。因為不管是哪一樣,皆不是這些尋常人能夠消費的起的。

“咦,這後生怎麼有些眼熟啊?”倒是一個年老的老者叼著菸袋總是覺得秦鋒很是眼熟,不停的扣著後腦勺突然間卻是想,臉色猝然一變,驚得菸袋都掉在地上:“虎娃子!”這正是秦鋒的小名,從小便長的壯實十三歲的時候就敢獨自上山狩獵,有一日滿身傷痕背了一隻黑狼回村,眾人大驚之下便有了這虎娃的綽號。

“是他!”圍繞著秦鋒的人群中,更有數人驚得扭頭就欲走。

“嗯?”秦鋒警覺的看向這鬼鬼祟祟的村民突地厲聲喝道:“站住!”

猶如一聲驚雷,幾個村民心虛之下竟被秦鋒喝住不動,愕然神的工夫後這才反應過來。

一個一臉痞相的年輕男子一時竟覺得有些掛不住臉面,轉頭喝道:“怎麼地,還不讓走啊。大爺我秦安今天高興,若是平日裡定要你好看。”

啪!

秦安卻是人都沒有看到,突的被扇了一耳光,整個人飛出數米遠倒在地上,力道之大連門牙都被扇掉。這還是秦鋒留了手,若是秦鋒用全力的話恐怕秦安的脖子都要被扭斷。

終於一度再回想起了當初的恐懼:“秦鋒,他是就那個秦鋒。”且不說當年當著數百鄉民面割舌的暴行。三人成虎,十餘年來秦鋒在慕仙鎮的事蹟,早被人添油加醋不知傳成了什麼。

大概也知道為什麼這些如此怕自己,秦鋒卻不屑解釋。“哼。”拍了拍扇人的手掌,再環目四顧,所有的人在秦鋒目視之下紛紛低頭,沒有人敢與秦鋒對視,更沒有敢說話。不知是心中愧疚,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