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幸災樂禍的將目光看向恆遠,打算看一看這個不同尋常的和尚有什麼反應。卻沒看到異樣的表情,不過恆遠如果連這點事情都發怒,也不是和尚了。

但是,恆遠也失去了結交的yù望。林立一聽是來自大儒州,唯一的期望就是來自君子書院的人,既然不是,他也沒了興趣。

五個傢伙,目空一切,“自生自滅”去吧。懶得理。

恆遠和尚就要告辭離去,而林立回房間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就在這時,那名儒門女子轉回去的身體突然一愣,再次將目光看了過來,在林立臉上停留了片刻,然後和同伴說些什麼。

“難道這女子看上我了?”林立摸了摸下巴,自嘲道。

“站住!”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亭子中四名白衫儒門子弟走出來,將林立叫住了。

林立被喝止,大感莫名其妙,不知道怎麼就得罪了這些人。

“在四方州的無憂城,你是不是欺負了幾名正陽門子弟?因為你的事情,那名師弟不能前來大佛州,全都是你的責任。師弟特意將你的畫像畫下來,就是要我等替他出口氣。既然遇到你,這事情就解決了吧。”

一名白衫男子看著林立道。

林立愕然。

“你不會做了不敢承認吧?要不要我將畫像拿出來給你看一看。欺軟怕硬的人,遇到實力弱的人就欺負,遇到實力強的人,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唯一的那名女子相貌極美,身穿男裝更有一種別樣的俊俏,可是對人說話卻刁蠻任xìng的很。對著林立訓斥道。

林立聳了聳肩膀,“是有那麼回事,我的確教訓了幾個自稱是來自正陽書院的人。這麼早就遇到出頭的人,還真的挺巧。你們的那個師弟,實力差的一塌糊塗,就是讓他來大佛州也是丟人現眼,來不來都是一樣的。”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既然欺負了我們正陽門的子弟,就要付出代價。”

“打了人還要詆譭,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我們正陽書院的子弟從沒有人受過欺負。”

四名正陽門子弟義憤填膺,立刻鎖定了林立。

姬常月與王明對視一眼,“在無憂城剛剛打了人,這就遇到,也是在太巧了一些。不過這四個也是小蝦米,不是林兄的對手。”

林立連忙伸手阻止,口中道:“停!我看你們的實力也強不了不少,想要替師弟報仇,還是換個人來吧。”

林立看得清楚,這四個人口口聲聲要報仇,可根本不是出於同門情誼,不過是因為正陽書院一貫囂張的風氣而已。

林立將目光看向亭子中一直沒有動作的青衫男子,“我沒猜錯的話,你是叫做陽空城吧?你的這四名師弟師妹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還是不要多此一舉。如果想報仇就放馬過來,如果不想報仇,我要回房間休息了。”

“該死的低賤東西。”

陽空城頭也不回的喝罵一聲,背對著林立,說道:“不自量力的東西,你以為自己有多強。我堂堂正陽書院的大弟子,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

正陽書院的這名大弟子,一開口說話,就顯得太過刻薄了,難怪不把整個院子中的人放在眼裡,原來自認為高人一等,別人都是“低賤的東西”。

還真是名如其人,何止是空城,簡直是目空一切。

正陽書院的作風,實在讓人不喜。

林立目光陡然一寒,已經動了真火,直接冷聲道:“我不管你是叫做空城,還是什麼空狗,空豬,在小爺面前都囂張不起來。我只給你三個呼吸的時間,要報仇就放馬過來,不想報仇,他媽也別擋著小爺的路。”

“滾開!誰擋路,我就把他打殘,可以直接從大佛州回去了。”

林立目光在四名白衣青年身上看了一圈,猶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