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難點,就收下了。幾個人說了一會閒話。李輝問道:“這一次呂布回來和董卓之間可有什麼異常情況?”

王允想了想道:“呂布這次回來好像變了很多,雖然多次向我說起過貂蟬的事情,卻很少再去董卓那裡,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李輝道:“看來呂布好像已經死心了,這可不行,得給呂布來一記猛藥,讓他重新燃起對董卓的仇恨。”

第二天,散朝之後,王允找到呂布,兩人一邊走一邊聊天。突然,王允問道:“聽說將軍在虎牢關擋住關東諸侯聯軍幾月,不知丞相對將軍有什麼獎勵?”

呂布搖頭苦笑道:“當日,義父曾誇讚我乃是良將,要把貂蟬姑娘送給我!”

王允故意大驚道:“當真,如果真是這樣,將軍多月來的願望總算達成,老夫也解了心中的一件憾事。”

呂布嘆了口氣:“可惜呀!來到長安多日,義父一直沒有再說起過這件事!”

王允道:“將軍不要心急,興許丞相忘記了,這剛來長安不久,百廢待興,什麼時候都要丞相做主,丞相定是忘了,將軍多等幾日,等呈現閒下來,一定信守諾言的。”

呂布卻笑道:“但願如此吧!”

王允望著呂布的背影淡淡一笑,轉身往回走。到了家,對李輝將呂布的反應說了一遍,李輝點點頭:“看來這個呂布果然是個痴情的種子,對貂蟬姑娘仍舊念念不忘,這就好辦多了!”

王允問道:“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李輝笑道:“下一步,王司徒應該生場病才對!”

王允一愣,看著李輝:“生病?我雖然年紀大了,身體卻很好,不像生病的樣子呀?”

李輝哈哈大笑。

第二天,王允沒去上朝。董卓派人來問,王允家的僕人說:“司徒大人昨夜突然病了,無法上朝!”

董卓覺得奇怪,昨天,王允還在朝堂之上和自己大吵大鬧,今天怎麼突然就病了。回到家裡,正想找李儒來問問,看看王允到底搞什麼鬼。一個門子進來稟報:“相爺,王司徒家的一個僕人來了,說是王司徒快不行了,相見夫人一面!”

董卓點點頭,讓安排王允家的僕人等著。這時,李儒到了。董卓將事情給李儒講了一遍。李儒將小眼睛轉了幾圈,道:“岳父,我覺得事情不對,王允一向身體硬朗,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就快不行了,這其中肯定有蹊蹺!”

董卓點點頭:“我也是這麼猜的,可人家要見女兒,我也不好不讓去!你說該怎麼辦?”

李儒想了想,笑道:“岳父不妨將張太醫帶上,到了王允家一看便知,要是真有病自當無話說,要是在裝病,趁機搜查司徒府,昨天有人報告,有人潛進司徒府至今沒有出來!”

董卓站起身:“好吧!就聽你的,來人,去請張太醫。”

董卓親自領著貂蟬姑娘來看王允。王允躺在床上,雙眼緊閉,嘴唇乾裂。額頭上放著白布。臉紅的嚇人。滿臉滿頭的汗水。老管家正在給王允擦汗。

貂蟬一見,哭的像個淚人一樣。董卓只看了一眼,問老管家道:“你家老爺昨天不都是好好的,怎麼今天突然成了這般樣子,如今還沒到春天,這汗怎麼這麼大?”

老管家道:“老奴也不知道,今天早晨,我見老爺還沒有去上朝,就進來看,發現老爺就是這個樣子,當時把我嚇壞了!還一直說胡話,叫著小姐的名字,我才讓人去請小姐的。”

不等董卓發話,這個張太醫早已經跑到王允的窗前,又是號脈,又是看眼睛,甚至將王允全身的衣服脫了,每一寸每一寸仔仔細細的看。忙活了半天,搖搖頭,收拾起東西準備走人。

董卓急忙攔住道:“張太醫,王司徒到底得了什麼病?”

張太醫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