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願意出手相助,李輝就讓人假扮百姓,帶領百姓將徐州城的富戶搶了一個遍,這才是徐州幾十萬難民儲存了性命,如果我沒有猜錯,李輝這一次在北海可能也要這麼幹!”

“啊!”孔融大驚:“停車!停車!回北海!”

武安國急忙攔住:“太守大人要幹什麼?”

孔融焦急道:“我覺得不允許他們在我的北海城胡作非為,我要去組織他們!”

武安國搖搖頭:“來不及了,恐怕這個時候已經開始了!”

李輝一腳踹開一個富戶的家門,士兵們一擁而進。這家是北海有名的富戶張大善人,家裡佔了北海半數的土地,在城內還有好幾十處商號,算的上北海第一富戶。平時見了孔融都趾高氣昂,多次想為官,都被孔融拒絕。

張大商人從客廳衝出來,厲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誰的手下,竟然闖進我的家裡來,信不信我立刻告訴孔融,讓你們人頭落地!”

文丑上前,抓住張大善人的腦袋使勁一擰。就聽見一連串噼噼啪啪的響聲,等文丑再放開手的時候,張大善人已經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還不放下手裡兵器,是不是都想死了?”李輝盯著一排手拿長刀虎視眈眈的家丁。

家丁們都傻了,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麼不講道理計程車兵,平時出門都是他們不講道理,現在竟然掉個了。一些侍女下人嚇的連滾帶爬,跑的跑散的散,哭天喊地的都不見了蹤影。

李輝問道:“誰是管家?”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唯唯諾諾的走過來,普通一下跪在李輝面前:“小人張福拜見將軍!”

李輝點點頭:“嗯!說吧,你們家的糧食和金銀珠寶都放在什麼地方?”

“這!”張福有些猶豫。

文丑眼珠子一瞪,一把將張福提起來:“我家主公問你話,你敢不說,是不是也想死!”明晃晃的鋼刀就架到了張福的脖子上。

張福大喊饒命:“將軍饒命,將軍饒命,糧食都在後院倉庫,金銀都在地下倉庫!”李輝點點頭,對陳到使了一個眼色。陳到帶著人押著張福去找糧食和金銀。

“老爺呀!你死的好慘呀!是誰殺了你呀!”一陣痛哭之聲從旁邊的一個小門之中傳了出來。緊接著,一大群女眷,在一幫家丁的護衛之下來到院中,一看見張大善人的屍體,哭的一沓糊塗。

一個年級稍大,濃妝豔抹,身體已經發福的不像樣的女子指著李輝罵道:“你們這夥強盜,我家老爺又沒惹著你們,你平白無故的將他殺了,我和你沒完,走我們去衙門打官司!嗚嗚嗚……”說著就要上來抓李輝的衣服。

李輝抬起腳,照著那婦人的胸口就是一腳。頓時那婦人的哭聲戛然而止,倒在地上不斷的抽搐。李輝大喊一聲:“都別哭了!”

所有的家丁侍女還有張府的家眷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傻了。李輝看著他們,黑著臉道:“張大善人?這個名字還真好,可你們為富不仁,平時低買高賣也就罷了,現在北海城已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你們竟然哄抬物價,發國難財,實話告訴你,東城王家,西城趙家,南城吳家我都去過了,你們是最後一家,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們老覺得自己財大氣粗,今天就讓你們知道朝廷的法度不是專管百姓的!”

張府之人全都靜悄悄的聽著,那婦人口吐白沫,還在地上抽搐。李輝指著文丑手裡的刀,說道:“誰敢再出已成,一刀砍了他!”

北海百姓高興壞了,州府為了使他們在搬家的時候不至於捱餓,每家每戶送給糧食一旦,錢五百。全城熱鬧異常,太守府門口聚攏很多百姓,專門要謝謝孔太守。

李輝笑呵呵的站在門口說道:“給位鄉親,你們可能不認我,我叫李輝,就是常山趙家莊的莊主,孔太守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