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的人,尤其是女人們,像送祖宗一樣,將呂簡和付紋送了出來。

可是呂簡簡直氣壞了。

他記起了付新,在跟著他跑回家去之後,受到他的冷落。

卻從來都是笑臉相迎的。

雖然他也沒像對待付紋那樣,對待前一世的付新。

但付新也沒有像付紋一樣,一進到呂府,就敢跟他端出一副她是國公府嫡女,高高在上的架勢來。

呂簡攥了攥手。

世子爺的掌上明珠,不也被他拐帶跑過?

所以,呂簡於新婚之夜,便就打了付紋。

他要讓付紋知道,這是呂家,他是她的天。

別說國公府的嫡女,就是公主。

現在也不過是他呂簡的女人,隨他搓圓搓扁。

付紋頂著那張哭得紅腫的臉,回到呂家。

呂家人的臉子,可想而知。

呂簡的父母見了,簡直就要被氣得冒煙了。

尤其是呂母,瞅著付紋冷笑道:

“看來兒媳婦嫁給我們大郎是委屈了,這回家得流多少的眼淚啊?我們呂家虧待國公爺的嫡孫女兒了,明兒我們是不是得上門去給親家陪禮認錯啊?”

付紋嚇得一哆嗦,連忙說道:

“兒媳並不委屈,只是甫一見父母,有點兒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