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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楊銘筠開啟第三道門時,橙黃色的燈光從裡面射了出來。在地道的左右兩臂,到處掛著由防火服,氧氣面罩和氧氣瓶組成的成套器具。
楊銘筠將“暴風”突擊步槍的保險開啟,扳到連發的位置,端起槍向前走去。
順著這條彎彎曲曲的地道走到盡頭時,又遇到一扇鋼門,楊銘筠把耳朵貼在門上,凝神細聽,隱隱約約聽到裡面有人在說話。
他用單眼由鑰匙孔向裡窺視,但門後有一道屏風把視線給擋住了。他正俏悄地把鐵絲伸進鑰匙孔內,想把鎖撥開,突然他敏銳的耳朵聽到門背後有腳步聲走近,便馬上停下手來。他將突擊步槍上起刺刀,躲到門的一旁,這個位置當門開啟時剛好處在門的背後。
門開了。開啟的門正好抵住楊銘筠的鼻子。兩個全副武裝的傢伙從裡面走出來,看模樣象是日本人。
那二人轉過身來正要關門,突然發現了門背後的楊銘筠,不由地大吃一驚,慌慌張張地就在去抓吊在脖子上的短管機關槍。
然而,楊銘筠的動作更快,刺刀閃電般地插進一人的心臟,然後照他胸口又是一拳。拔出刺刀,反手一槍托,把另外一人的下巴打碎,膝頭同時一頂,把門頂上了。這一連串的動作。僅僅只花了一秒半時間。地上便躺下了一具屍體和一個身負重傷休克了的傢伙。
楊銘筠將休克過去的傢伙身上的武器解除,提起他的雙腳,倒拖著往回走了50多米遠。
那人的頭部在水泥地上摩擦著,很快便成了一個血葫蘆。疼痛使他清醒過來。發出了呻吟。楊銘筠從駕駛熱照上知道他叫黎德林。楊銘筠用刺刀輕輕抵住黎德林的咽喉,以免他叫喊,“說!瓦連京一夥在什麼地方?”
黎德林說了。等他一說完,楊銘筠便一刀將他脖子削斷,又回到剛才的那扇鋼門旁。
開啟門進去。繞過屏風,裡面是間極其寬敞的大廳,牆壁上貼著彩釉壁畫磁磚。楊銘筠走到正面牆壁,跟著從左向右數到第四行磁磚,接著從底下向上數到第七塊磁磚,這塊磁磚,據黎德林剛才交待,是電梯的按鈕,前原沒有交待過這個情況。黎德林沒有撒謊。楊銘筠使勁一按這塊磁磚,果然,偽裝成天花板一部分的裝飾著彩釉磁磚的電梯緩緩降下了。楊銘筠鬆開按著的磁磚,跳進電梯。電梯緩援上升,楊銘筠左手握著煙盒型手槍。上面一層仍是地下室。走廊上有個崗哨。當他看到乘電梯上來的不是同夥時,急忙伸手去摸腰間的手槍。
為了不發出槍響,驚動敵人,楊銘筠用左手上的煙盒型手槍開了一槍。子彈靠二氧化碳氣體的壓力發射。而不是靠火藥的爆發力,所以幾乎聽不到槍聲。彈頭很小。直徑只有3毫米,再加上發射速度慢,如果是普通彈頭的話,殺傷力就不夠。為了彌補這些不足之處,彈頭裡裝有高能炸藥,實際上是一枚微型炸彈。
小小的彈頭鑽進那崗哨的眉心,在頭蓋骨裡面爆炸,爆炸聲也很小。楊銘筠看到那人頹然倒地,眼珠子粘粘乎乎地從兩眼窩流了出來。
楊銘筠收起煙盒型手槍,彎腰從崗哨的腰帶上扯下鑰匙串,把通往裡面的房門開啟。
裡面是衛兵居住的地方,房間左右兩旁各有一排三層鐵床,中間擺著幾張桌子,近20名衛兵圍著桌子,有的玩麻將,有的玩牌,正玩得高興。
楊銘筠端起“暴風”猛烈地掃射起來。他單腿跪地,左手按著槍身,為的是不讓槍口往上跳動,右手食指死死扣住扳機不放,一邊射擊,一邊飛快地換上新的彈倉,眨眼間,從槍口中就傾瀉出150發灼熱的子彈。能夠向楊銘筠還擊的。充其量只有兩三人,但是也被突如其來的打擊弄得暈頭轉向,子彈都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水泥地面頓時積起一汪血水,楊銘筠穿過這個大房間,走到裡屋的門前。門裡就是瓦連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