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確定,只是心中一直覺得有些奇怪,是以便多留了個心眼。”

會覺得奇怪,是她觀察了幾天得出的結論,至於奇怪的緣由,她也還未想到,最關鍵的一點是,目前並未發現有人動手腳的蛛絲馬跡。

沉思一陣,她望向福祿,問:“公公可覺著有何異樣的地方?”

福祿是宋祁身邊的老人,知曉的定比她清楚。

福祿細細回想了一下,道:“側妃娘娘今日不提起,老奴還未察覺。先前看著王爺傷勢有起色,老奴高興之餘並未多想,只是今日見王爺的氣色,確實覺著有些怪異。老奴記得先前在軍中,王爺傷勢痊癒的速度較常人而言算是快的,如今,卻是比常人還慢了。”

說著懊惱地苦了一張臉,他也是一時被高興衝昏了頭,竟如今才發現。

見狀,顧安年輕聲安慰道:“公公不必懊惱,興許真的是我小題大做了。”

福祿嚴肅道:“還是小心謹慎的好,娘娘如此細心,為王爺著想,老奴心裡放心。”

顧安年被說得臉上一熱,道:“這是我該做的。”

隨後想起自己叫福祿過來的原因,她問道:“對了,公公可知那徐姨娘的底細?”

其實她對徐姨娘並無多大疑心,畢竟,若當真是徐姨娘動了手腳,那也太過明顯了。但一切總有個意想不到與以防萬一,是以徐姨娘也是要調查清楚的。

福祿快速收拾好心情,認真回答:“那徐姨娘是經由三皇子介紹給王爺的,出身齊州的書香世家,因仰慕王爺,才進了王府做姨娘。家世背景,老奴都是查過的,並無問題。”

聽聞那徐姨娘與宋璟有關,顧安年心中沒來由得狠狠一跳,但她很快便掩飾下來,只點了點頭,笑道:“公公做事,我自是放心的。”

指尖無意識地滑過桌沿,顧安年皺眉沉思,努力回想自己看過的毒經裡,可有記載有何藥物是有如此效果的。

福祿不敢打擾,安靜立在一旁,好半晌後,見顧安年回過神來,他忙問道:“娘娘可是想到了什麼?”

顧安年失落地搖搖頭,道:“仍是沒有頭緒。”

這幾年,她已經把幾本毒經背得滾瓜爛熟,然,也是如此,她才越清楚其中並沒有自己所想的那種草藥。

看來,當真只能等先生回來了。只希望先生能在將顧安錦兩人安頓好後儘快趕回來。

見她失魂落魄,福祿也是低低一嘆,反過來安慰她道:“側妃娘娘也勿需太過擔憂,若是真有問題,定是很快能查出來的。如今,娘娘只要陪在王爺身邊,對王爺而言就足夠了。”

這話不假,所有人都是把這些日子王爺的情況看在眼裡的。

顧安年感激一笑,道:“我只希望真的是我多想了。”福祿也連連頷首道是。

“不管是否是我多想,我們總是小心為上的好,日後那藥便由我親自來熬吧。”顧安年想了想,對福祿道。

福祿仍是點頭應是,顧安年皺眉敲了敲桌面,又改變了主意,道:“不,還是讓徐姨娘煎藥,而後我們再派一個信得過的丫鬟私底下煎藥。”

福祿眼中一亮,忙躬身頷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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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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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祿端著湯藥,輕輕推開一道門縫進了主房內,守在外間的兩個丫鬟見他進來,福了福身,低聲道:“公公,王爺方才睡著。”

福祿點了點頭,擺手讓兩個丫鬟退下,而後輕手輕腳地往裡間走。

屋裡門窗都關的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