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放我下來,我已經洗過了!”

宋祁腳下不停,嘻嘻笑道:“你陪我。”

顧安年翻個大白眼,對大王爺的厚臉皮程度有了新的認識。

淨房內水汽氤氳,宋祁直接抱著顧安年踏進浴桶,很快,淨房內便傳出了低低的呻吟。

顧安年是被宋祁抱著回到房裡的,宋祁直接把她往被子裡一塞,一邊吻著她紅撲撲的臉蛋,一邊眉飛色舞道:“小七,你身子太差了,雖然調理了一段時間,但還是不夠,看來,我們要把義父留在王府多住段日子了。”

顧安年累得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聞言狠狠瞪了宋祁一眼,爬進了被子裡縮著。

見到她這可愛的反應,宋祁偷笑一聲,掀起被角也鑽進被窩,將人一把抱進懷裡,揉了揉,笑道:“小七,我們說說話。”(未完待續。。)

八十三、戰略

“要說什麼?”顧安年從被子裡露出兩個眼睛,眨巴著眼望著眼前的人。

“嗯……”宋祁沉吟片刻,動了動身子,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抱著懷裡的人,道:“就說玉壺關的事。”

宋祁是發現了,自家小七在謀略方面很有見解,興許兩人商量商量,還真能把破關之計想出來。

顧安年撇了撇嘴,無甚興致道:“我只是查了下文獻,對玉壺城的地勢有所瞭解,其他的,同樣毫無情緒,再者,你肯定能想到法子了,又何必問我。”

聽著這陰陽怪氣的語調,宋祁哈哈大笑起來,丰神俊朗的臉龐愈發生動,拍著顧安年的肩膀調笑道:“小七,你生氣了?”

顧安年聳著鼻子嗤了一聲,堅決不承認自己是因為受不了過於激烈的歡愛而惱羞成怒。

宋祁收斂臉上的笑意,低低笑著湊近,眷戀地蹭了蹭她還泛著酡紅的雙頰,低聲喟嘆出聲,道:“小七,皇嫂又問起孩子的事兒了,你說我該如何回答?”

火熱的氣息噴在敏感的耳畔,顧安年不禁打了個寒顫,痠軟的腰再次酥了,她往後縮了縮,故意惡聲惡氣道:“該如何回答便如何回答,問我作何?”

“生孩子是你的事,自然要問你了。”宋祁湊過去,惡作劇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大手更是鑽進裡衣,撫上細膩柔軟的腰肢。

“嗯……”顧安年不自覺低吟出聲,明亮的眸中瞬間蒙上一層水汽。

宋祁還不願放過她,一邊享受著掌心滑膩的觸感,一邊低聲道:“小七,你說是女孩兒好,還是男孩兒好?依我看。最好是龍鳳胎,如此一來,既有兒又有女,你還可以免遭一次生產之罪,你說多好。”

“我……我不知道……”顧安年難耐地輕顰起柳眉,剛剛經過歡愛的身子異常敏感,稍稍一撩撥,便全身酥軟發麻,讓她全身顫慄。

顧安年推拒著在身上作怪的大手,無力哀求道:“不要了……好累……”

她是真的累。方才在淨房已經被狠狠折騰了兩次,現在她真的無力承受了。

感受著懷裡的身子輕輕顫抖,宋祁心底一片柔軟,憐惜她病癒不久,便沒有再為所欲為。而是輕摟著懷中人柔聲哄道:“好,都聽你的。”

顧安年暗暗鬆了口氣。得了保證。她不再忌憚,直接往宋祁懷裡一鑽,枕著大王爺的肩膀美滋滋地眯上眼。

宋祁寵溺一笑,颳了刮她的鼻子,也跟著閉上眼。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這話,不一會。就相擁著墜入了夢鄉。

日子不緊不慢地過著,轉眼便又過了一月,入了三月,正是春光爛漫之際。

春暖花開。草長鶯飛,玉壺關外,大匡軍隊依舊按兵不動,眾將領日日聚在主帳內,商議著破關之計,而京城內,依舊繁華喧囂,熱鬧非凡,朝中百官同樣為著破關之計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