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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因為花樣滑冰不是以破紀錄為目標的運動。
為了溫哥華“磨刀”(1)
從美國回到多倫多後,我和媽媽商量要不要為世界花樣滑冰大獎賽總決賽換雙滑冰鞋。距參賽還有兩個星期,如果現在換鞋的話說不定會更舒服,但僅僅兩週,我來得及適應新冰鞋嗎?考慮再三,我們最後決定只換有問題的左腳。為了適應新冰鞋,到達目的地後的第二天下午我就去了冰場。可能是因為換了鞋,反而有種重新開始的感覺,左腳的滑冰鞋一直都不舒服,換了新滑冰鞋後舒服多了。經過美國站的比賽後,我的體力反而更好了,跳躍和滑行都覺得十分輕快,滑冰鞋換得太對了!快到週末的時候,腳上的雞眼開始發炎、流膿,疼得我連普通的運動鞋都穿不進去。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我反而獲得了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不需要訓練的週末,哈?哈!幸好疼痛只是暫時的,從週一開始我又恢復了正常訓練。
“上帝啊,太感謝您了!”
雖然只有2周的短暫休息,可我的身體狀況卻好了很多,感覺自己輕盈地能飛起來。日本行之前總算恢復了狀態。
2009年12月到達日本東京時,有很多記者等在機場。我用最快的速度回答完問題,登上組委會派來的大巴車前往酒店。一洗完澡後我就立馬開始給雞眼的傷口消毒,可這時卻又發現右腳的一個指甲已經壞死,就要掉下來了。剛才洗澡的時候被水一泡,現在只剩一半還掛在腳指頭上,在這之前它就已經掉過兩次,看來這次又要掉了。
“怎麼辦?揪下來還是留著?”
媽媽已經睡著,我必須自己做出判斷,萬一沒弄好就會引起腳趾受傷,那這次比賽就完蛋了,嗚?嗚!我自己對著腳指頭沉思了半天,最後決定還是弄掉它,因為它已經是壞死的指甲了。還好,我又做了正確的決定!我在房間裡用腳尖試著跳了跳,哈?,一點兒也不痛!
公開訓練那天,我一早就到達場館適應場地。這裡的冰質特別
好,滑行的時候沒有什麼其他的聲音,感覺也很柔軟。和美國站不
同,在這裡的3次賽前訓練我都很有信心,而且也沒有出現失誤,一直很穩定。
短節目比賽那天,觀眾席上座無虛席,6分鐘賽前熱身的時候我的狀態還不錯。要正式出場了,就在我前面的安藤美姬等待分數的時候,我試著跳了一下,結果居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四腳朝天,哈?哈!)。不光我自己嚇了一跳,連觀眾也驚叫了一聲。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我覺得自己好像剛從夢中驚醒,要上場了,無奈的我只能用摔痛的身體馬上投入比賽。
比賽開始後,我非常害怕自己在剛才的跳躍上再次摔倒,不過完成得非常好。但第二個F只轉了一週,我知道這個失誤不會對分數帶來很大影響,所以我沒有慌張。
“誰都可能會失誤,只要把剩下的動作做好就可以了,應該沒事的。”我鼓勵自己。
雖然很可惜,但已經發生了就無法挽回了。等候區的大螢幕上正在播放剛才3…3跳躍的慢動作,我仔細看了一下落地動作,很乾淨利落。賽後我自己的估分是69分或70分左右,但出現在我眼前的分數遠不如我的估分高,65分?位居第二,雖然知道因為失誤會扣分,但心裡還是有疑問。回到後臺後我與布萊恩討論過才知道,其中一個成功的三週連跳被判定為旋轉次數不足,真奇怪。我已經看過慢鏡頭了,覺得那是一個很好的三週連跳,布萊恩也說沒問題。雖然對評分存在疑問,但這也不是第一次,在這之前我們有過幾次對判決存有疑慮的時候,但這次確實讓我們無法理解。那天在場的我和布萊恩,還有所有人,包括國外的很多媒體都無法理解這個判決。對於媒體記者的提問我也回答“無法理解判決,很奇怪!”雖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