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頓覺熟悉。

“小子,這是我們老大的地盤,只有我們老大問你的分,問你一句你答一句,哪那麼多廢話。”瘦猴子一馬當前不屑道,這牲口一點都沒有階下囚的覺悟,簡直是在找死。

馬普諾滿意地看了瘦猴子一眼,這小弟沒白收呀!一巴掌拍在審訊桌上,馬普諾質問道“對,少他媽廢話,少爺我問你話呢,可否知道你犯了什麼事?”

一看這廝就不是警衛,偏還來審問老子,媽的,這傢伙怕是那家的二世祖。杜四海心裡有了計較,搖了搖頭道“我也在納悶兒呢,你們為什麼要捉我,我到底犯了什麼事?”

“問得好,我就告訴你犯了什麼事。瘦猴子,拿證物來!”馬普諾大笑出聲,對瘦猴子命令道。

瘦猴子連忙應是,從懷裡拿出一疊羊皮紙,拽地二五八萬似的拆開,立在杜四海眼前,陰陰奸笑道“好好看看吧,這些全是你犯的事!”

杜四海快速瀏覽著上面的文字,不得不說這字寫的很好,非二三十年功力才能拿得出手這一篇好字。但越快看去,杜四海就越為憤怒,他現在總算知道了什麼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些他媽的都不是我乾的,老子處男一個,什麼時候嫖過妓女,又什麼時候心懷仇恨將奧斯瓦多殺害?”杜四海狂怒,大罵出聲。

別看這小子上輩子活了22年,但前18年都在父母的保護之下,少有見到社會的陰暗面,又工作了一年,更是活的瀟灑,最後的三年跟老道士混,除了時常風餐露宿外,還能偶爾客串一下算命先生,一手捏著小媳婦的小嫩手看手相,小日子過的也不錯。

這下遭了陷害,自然是大大的冤,更是氣的不行!

不過就算手段老辣的人,遭瞭如此算計,恐怕也不如杜四海。原來上面寫明,杜四海於莫月莫日去喝花酒,正要與那花姑娘共赴巫山之時,半路殺出一個愣頭青。這個愣頭青正是杜四海的室友奧斯瓦多,而那女人則是奧斯瓦多的母親。當時二人大打出手,因此種下仇恨。

過不了幾日,杜四海心懷怨恨將奧斯瓦多推下四樓而死。

而以上所說的,全是眾多人的證言證詞,其中就包括奧斯瓦多的父母,還有那嫁不出的姐姐。

聯邦王國內就只有警衛部一個執法部門,杜四海是喊冤都找不到地方,心裡懊喪的緊,更是心裡罵娘,他媽的,到底是那個混蛋陷害老子?老子是強~奸他老母了,還是和他妻女上過床?

“哈哈,罵吧,罵吧,你越罵,老子心裡越多痛快!”看到杜四海懊喪無比的衰樣,馬普諾心裡相當痛快,得意非凡“你剛才不是問我是誰嗎?我現在就告訴你,豎起你的耳朵挺好了。大爺就是城主家的獨子,馬普諾少爺。對了,我也在奧術學院上學,就讀咒術系5年紀,算起來我還是你的學長。”

“不過你小子千萬別攀關係,因為少爺我恨不得啃你的骨頭呢?媽的,搶了老子的科羅娜小乖乖不說,你他媽的還敢去勾引夏琳教授。是可忍孰不可忍。就這未成年嫖妓和陷害室友的兩個罪狀,都足夠凌遲了你!”

“你他媽看什麼看?得罪了我們老大,這就是你小子應得下場!”瘦猴子甩腿就向杜四海的小腹踢去。

“瘦猴子,幹得好!今晚上那個小妞兒就是你的了!”馬普諾心情大好,欣賞地拍了拍瘦猴子那瘦弱的肩膀。

“多謝老大,桀桀!”一想到城主府那個小浪~貨,淫光乍現,瘦猴子淫笑道。

“謝什麼,都是自家兄弟。只要事情辦好了,辦對了,這些都是你應得的。”馬普諾大笑道。

這下杜四海還不明白到底為何,那他就不是杜四海了。他媽的,竟然聯合起來陷害老子,老子把你們的樣子記住了,改天老子翻了身,哼哼!

“瞪什麼瞪,再瞪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