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麗玲也是滿臉擔憂的神色,她抬起她那雙長長的柳葉眉,幽怨的眼神在朦朧的夜色下更顯出一份迷離的悽美,只聽得她緩緩道:「我就是擔心這個,所以才不同意他接手秦朝的產業,難道這是老天要懲罰我們,難道是我們做的孽太多了……」

不等她說完,秦長勝已是抓著她的纖纖小手,用力的捏了捏,柔聲道:「小鈴鐺,不是的,老天爺對我們已是福澤綿長,它不會降禍於我們的,只會保佑我們秦家事業發達,人才興旺。」

蒲麗玲嘆了一聲,轉頭看著窗外的那輪皎月,道:「但願如此,要是老天能保佑書兒平安順意,就是要我立刻死了,我也甘願啊……」

她的臉上突然一紅,恍如朝霞燦爛一般,卻是不經意間想起了以前種種的荒唐事情來,心下不免有些羞愧。

秦長勝看著不禁痴了,色心一動,自後環抱著她的細腰,右手已是伸進了她的內衣,搓揉起她細嫩的肌膚。

蒲麗玲俏臉潮紅,柳腰輕甩,掙扎著道:「老爺子,不要啦,你也不想想剛剛失去的那兩個人來,就要在這裡胡鬧。」

秦長勝輕輕咬著她尖細小巧的耳滴,吐著熱氣,搔癢著她敏感的神經,「朝兒你本就不喜歡,他也不喜歡你,還不是我趕鴨子上架,硬要你們成事的。至於妹妹嘛,也是十幾年不見,雖是同胞兄妹,但逝者已去,咱們活著的人還是要看開點。」

邊說邊伸出熱乎乎的舌頭來舔她脖頸後細膩光亮的肌膚,蒲麗玲嚶嚀一聲,也是情動,下身那**兒早經這老頭子開發數十年,然而竟是不知厭倦似的,沉迷於此不能自拔。

要知蒲麗玲原是秦長勝的徒弟,自小就是一副美人胚子,但體弱多病,家人送他到秦氏武館學藝,想圖個身強體健。

卻不曾想到秦長勝一見鍾情,等到蒲麗玲長到十五歲花開季節之時,愣是採了這朵花,然後要兒子秦朝娶了她,此後父子共享美人。

直至後來秦朝離開村莊,自行去創業,發誓不再回到那個令他深惡痛絕的故鄉。

此刻秦長勝按捺著衝動的激|情,細緻的解下她的滿身孝衣,老實說,如果隱去她眼角的那些魚尾紋的話,光憑蒲麗玲的身段子和那副精美的臉蛋,可以稱得上絕色二字。

秦長勝口中嘖嘖稱讚道:「小鈴鐺,你真是越來越叫人離不開了,你看這**,嘿嘿,就是十八歲的少女也及不上你!」

確實如此,蒲麗玲光溜溜的身材凹凸有致,沒有一些贅肉,|乳峰高聳,竟不似五十歲的人了。

尤其是下體**上叢生的蔭毛排列整齊,竟是天然而非人工。

秦長勝單腳支跪在她的面前,老嘴早已是湊到那**裡去吮吸囁弄著,長舌伸進伸出,帶出了一些粘稠晶瑩的蜜液。

蒲麗玲微微呻吟著,兩條勻稱的**半張著任他輕薄。

這已是多年的模式,囁飲之後便是一陣的輕咬,那顫然欲滴的陰Di如櫻桃般綻放著,在他的嘴裡由唇、舌、齒輪Jian著,每當至此,蒲麗玲便是一陣莫名的顫抖,一股熱流流遍周身,如電擊一般。

她身子一軟,倒在鬆軟的伊朗地毯上,鳳目半閉不閉,恣意的享受著他的溫柔。

秦長勝站起身來,脫下衣服,露出了那身健壯的肌肉。

要知他常年習武,雖然已近七旬,卻依然虎背雄腰,體魄健碩。

直至他褪去內褲,一條虎虎生風的陽物如巨蟒騰空,搖頭晃腦的好似要咬人一般。

「小鈴鐺,爺來了……」

秦長勝俯下強壯的身子,如一座大山覆壓上她的嬌柔的**。

蒲麗玲輕聲吐了一口氣,「老爺子,你好重,好有力……」

當那根巨蟒蜿蜒伸進她緊密的陰牝裡時,她感到一陣腫脹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