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紅,她完全沉浸在那魚水之歡後的歡愉中。她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一個很美妙的夢。

美妙得有點動容,她夢到楚皓天將她依偎在懷中,疼惜地進入她的身體,他是如此溫柔,卻給了她從未有過的暖流,所以,她沉浸在這個夢裡。

戴金骷髏面具的男子一陣調息體內兩股陰陽之氣,吸收了冷羽這個陰日陰月陰年出生的至陰元陰之後,他頓覺神清颯爽,體內內力更上一層樓,他忍不住發出哈哈的朗聲大笑,“陰陽八荒魔功,本尊終於練成了,從此,天下將是天荒魔宮的囊中之物了。”

他掃了一眼躺在石床上,一片泥濘的冷羽,他心中頓生再次佔有冷羽的念頭。

貪嗔執念驟升,便是寸草難留,他早已闊步走到石床旁邊,輕車熟路地一個猛虎撲食,撲上石床,便是壓在冷羽的嬌軀上。

可是,這次沒有剛才那麼順風順水,豈料,冷羽瞪圓大眼睛,聲嘶力竭地推搡著戴金骷髏面具男子,嬌喝道:“你是誰?滾開!”

戴金骷髏面具的男子倒也有幾分驚愕,卻也被一種征服欲佔據內心,雙手抓住冷羽的手腕,重重的壓在石床上。

冷羽只感覺這戴金骷髏面具的男子腰間下沉,她眼角湧出幾滴清淚,命運總是這樣,她知道此時抗拒也是枉然,她任由淚水滑落,忍受著這戴金骷髏面具男子的玷汙。

她這才意識到,原來那場夢並不是她與楚皓天的纏綿,而是這看不清面孔的陌生男子,她不再清白了,女人的貞操遭到玷汙,就是靈魂受到了褻瀆。她一臉麻木,那戴金骷髏面具男子一陣痙攣的抽搐,伏在她身上不動了。

冷羽僅存的理智,伸手一把扯開戴金骷髏面具男子的面具,一位年紀大約四十開外的中年男子呈現在她面前,他兩鬢斑白,眼角浮現魚尾紋,額頭亦是條條褶皺,鬍鬚滿面,顯得甚是滄桑。

戴金骷髏面具的男子從滿足的欣慰中醒來,一把奪過面具,慌忙罩在面上,厲聲喝道:“臭婊子,你想幹什麼?”

冷羽苦笑了一下,沮喪地說:“我是婊子,被你糟蹋了,我已經不能再奢求他的愛了!”

戴金骷髏面具的男子冷聲道:“你說的可是那楚皓天?”

冷羽沒有回答,卻是問道:“你究竟是誰?”

“天荒魔宮魔尊!”戴面具的男子毫無保留地回答。

“那只是你的代號,我說的是你真實身份!”冷羽不知為何,卻是這般仔細地問起來。

“好,看在你是陰日陰月陰年出生,為本尊提供至陰元陰,修煉成功陰陽八荒魔功的份上,本尊就告訴你!本尊本是二十年前,烈焰門的掌門秦烈!”戴金骷髏面具的男子陰沉地說道。

“烈焰門?那你又說什麼天荒魔宮魔尊,還有什麼陰陽八荒魔功!”冷羽疑惑不解地繼續問道。

“二十年前,江湖中驚現武林至寶,也就是突破武功進境的秘籍《萬墓冢書》,武林之中,各門各派競相爭奪,其中川蜀唐門掌門唐游龍作為武林正派的代表,追捕邪教燕孤門護送的奇書出塞,交給塞外奇俠,當時,塞外奇俠卻是一無名小子,叫凌卓鋒。”天荒魔宮魔尊娓娓道來,瞧了一眼冷羽,冷羽緊蹙眉頭,像是在思索。

他繼續說道:“誰知,唐游龍這偽君子,為了獨吞《萬墓冢書》,在古剎鎮將武林正派屠殺,嫁禍於本尊,之後,本尊將邪教教主孤燕鴻擒來,唐游龍亦是來到烈焰門。凌卓鋒為救孤燕鴻,在烈焰門大戰天下群雄,救走了孤燕鴻,從此,烈焰門一蹶不振,唐游龍更是銷聲匿跡!”

“那天荒魔宮又是什麼教派?”冷羽是非問清楚不可的了,她心裡打定主意,就算自已被糟蹋了,她還是藉機將這戴金骷髏面具的男子的底摸清。

的確也是如此,吃虧了,總得將這怎麼蝕本的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