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得意忘形地一拍手。“成了,這樣火熱幾下。就該是上床翻雲覆雨了。”

楚皓天內力深厚。耳聰目疾,他早有自己的主意,既然這龍鳳樓有人在算計他,那他就按兵不動,靜觀其變。而且此時懷中這美嬌娃,豈能就此鬆手。

他更是深入淺出地與萱香親吻著。手還在萱香胸前的山峰上來回地遊走,讓萱香芳心如同千蟲萬蟻在吞噬,瘙癢不已。

許久,兩人緩緩鬆開對方。萱香面頰緋紅,紅霞燃燒至耳根,她低垂著頭,“楚爺,今晚就留在龍鳳樓,讓我把第一次給你,好嗎?”

楚皓天有幾許感動,雖然自己這些年沉溺青樓,但從來都是來去隨風,他既不為尋歡作樂而來,也不是躲避喧囂而來。他有時都不知道為何而來。

因為這個地方生來就是男人尋歡作樂的,當然,絕非是躲避喧囂的好地方,這種地方,花天酒地,豈是躲避喧囂之地?

萱香見楚皓天沉吟著不說話,伏在他胸前,秋波婉轉,柔聲問:“楚爺,怎麼了?是萱香又惹你生氣了?”

楚皓天從思緒中回過神,笑了笑,“萱香,你是個好姑娘,你想不想離開青樓?”

“離開?”萱香有幾許驚愕,“楚爺願意帶萱香離開麼?”

楚皓天點點頭,“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找一戶好人家,做一個賢妻良母。”

萱香臉上拂過一絲不悅,“楚爺只是在憐憫萱香,對嗎?”

“萱香,你別誤會,我只是不希望你繼續在這裡過這種日子了。”楚皓天急忙解釋道。

萱香心靈甚是脆弱,但是性格上又是倔強異常,臉色變得有些陰冷,“楚爺,萱香雖是卑微,但從來不需要任何人憐憫,也不需要任何人施捨。”

“萱香,我並不是你說的憐憫,你這麼好的姑娘,何必在這種地方呢?”楚皓天從來不曾想過為什麼青樓姑娘贖身,那時,他只是覺得,這些青樓女子,只不過是不潔身自好,自甘墮落罷了。

豈知,邂逅萱香開始,他對青樓的姑娘都改了這種觀點,想必很多青樓的姑娘都是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而且是一段悲慼的過去,否則,她們絕不會自甘墮落,淪為人盡可夫,萬人糟蹋,揹著靈魂出賣。

萱香倒也不與他繼續糾結這個問題,而是款款笑道:“楚爺,之前,萱香不是說過,在楚爺離開洛陽這些日子,萱香專為楚爺吹奏了一首曲子,不知楚爺有沒有雅興聽呢?”

楚皓天當然樂意,笑著說:“如此甚好,能再次得聽萱香姑娘的曲子,實乃幸事。”

萱香緩緩走到床邊,取來那隻白玉簫,莞爾一笑,“這支白玉簫,自從上次為楚爺吹奏之後,萱香便沒有再為任何人吹奏過。”

“呃?為什麼?”楚皓天這句有點明知故問的味道,但他還是問了,雖然他能猜測到七八分,但是,他從來都喜歡十拿九穩。

萱香倩目望著楚皓天,“難道楚爺還不明白萱香的心麼?若是楚爺有心為萱香贖身,萱香只希望留在楚爺身邊,縱使作為楚爺的侍婢,萱香毫無怨言,萱香只心許楚爺。”

楚皓天心裡一顫,他矛盾著,不知今番自己是太冒昧了呢,還是萱香太唐突了,他笑而不語,沉默半晌,乃道:“蒙萱香姑娘厚愛,這樣吧,你且吹奏這首曲子來聽聽。”

“嗯!”萱香舉手投足,皆是那麼的柔美,一種無以言表的唯美,甚至用任何語言來描述,都覺得詞不達意,縱使溢美之詞,都略顯遜色,這萱香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妓,“楚爺。這首曲子叫《天涯傾情》,容萱香為楚爺吹奏。”

楚皓天“嗯,好!”端起酒杯,又往嘴裡灌了一口酒。

“一壺濁酒喜相逢,都付笑談中。你我多少事,踏月隨風。天涯任我飄萍,楚色雲淡江清。今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