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給我支配吧。”

因為怕他不接受,張二少一開始是這樣說:“這些錢是從你的抽成中扣的,那一局,起碼要給你百分之十的抽成的。”

林躍贏了那一局,在浩然山莊的地位直線上升,但他本人卻沒有收到什麼實質的好處。

他贏了丹尼奧,桌子上的籌碼,就歸浩然山莊了,丹尼奧原本也應該歸浩然山莊的,但不知道丹尼奧和張家兄弟說了些什麼,不到兩天,他就離開了。在他離開前,張智成倒是徵詢過林躍的意見。

林躍原本是也沒什麼意見的,聽張智成這麼問了,就要求丹尼奧放了劉嫣然。丹尼奧倒也乾脆,不僅放了劉嫣然還放了陳胖子。於是到了最後,倒是三個輸家都有了自由。

除了這個,關於那一場賭局,張智成沒有說過其他的,張智功更沒有說過。林躍自己也沒有提過。

此時張二少說是他的抽成,林躍想了想,覺得也是自己該得的,也就沒有抗拒。但是每次洗澡的時候,看到自己那些上千塊的內褲,心就在滴血。

“樂樂啊,你說我一個男人,穿這麼好的褲頭做什麼?而且你看這褲頭就這麼一點點,屁股都包不住,就算這個豹子畫的不錯吧,那也不是真的,哪裡就值一千塊啊。樂樂啊,你以前也穿這樣的褲頭嗎?”

凱撒自然是不予回答的。

要是在以前,凱撒還是會有一點幸災樂禍的。

張智功給林躍買的內褲,很有幾條是緊身的,黑色的褲面,不是花豹就是老虎,前面畫頭,後面畫尾巴。凱撒不用想,就知道張二少打的什麼主意。

張智功想對林躍怎麼怎麼樣,凱撒原本是抱著看好戲的心理的,但是在那一天,在張智功要吻上來的那一次,凱撒知道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他到林躍的腦中後,自和林躍溝通後,就能用林躍的眼睛看到外面的東西,用林躍的耳朵聽到外面的聲音,在那場賭局中他們還發現,如果林躍同意的話,他還能有限的借用一下林躍的身體。

不是上身,他能借用的部分非常少,大概就是一隻手,而且最多也不到一分鐘,並且,必須林躍沒有完全的抗拒,哪怕林躍有一點點的不願意,他就無能為力。

從某方面來說,他也算是和林躍有了一個身體。但只是某方面。林躍有什麼感覺,他除了能恍惚的有一點感受外,並沒有直接的體會。比如林躍的手指被張智功掰斷的時候,他就沒有疼痛。林躍吃到什麼好吃的東西的時候,他最多也就是能感受到他的愉悅,至於說那個東西的滋味是什麼,他是完全不知道的。

所以,他從來沒有過,他和林躍是一體認識。

但是、但是,那一天,當張智功的嘴低下來的時候,凱撒知道自己忽略了一件事。

要怎麼形容凱撒的感受呢?

是的,他是不會有觸感的,但沒有感覺是一回事,真真實實的看到是另一回事,要比喻的話,那就相當於,張智功隔著一塊玻璃要吻他!

是的,隔著玻璃他沒有感覺,但其中的噁心反胃絕對沒有任何一點的折扣!

所以,在張智功要吻上來的那一剎那他出聲了,然後悲哀的發現,自己大概是看不成這兩人的笑話了。同時,對自己的未來更加悲觀了。

今天的張智功不行,明天的王智功、李智功就行了嗎?林躍口口聲聲的說自己不會娶女人,那就是說將來要找男人的了。當然,他對男人也不是說多反感,過去也包養過兩個小男孩,但他完全不認為林躍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