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失敗,自然也是摧枯拉朽,直接晉級。

歸根結底就是,免去了那些患得患失,自然就不會顧此失彼。

任冉決定……嗯,將自己的混混沌沌繼續保持下去==。

談談說說中,一頓飯畢。

三人化身饕餮,愣是將一桌子食物吃了個乾乾淨淨。

齊白打著飽嗝跟任冉道別,走到門自言自語了一句:“咦,我這是幹什麼來的?”

不過他向來是個乘興而至,興盡即返的性子,當下也沒太在意,自顧自地就去了,倒是留下了任冉在那納悶:“這人今天干什麼來了,難道是特地來蹭飯的?”

他須不是屬狗的!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任冉慣常拉著任歌去上課,這才發現,往常雖說稀稀拉拉、參差不齊但總有那麼幾個、十幾個人的磨礪堂裡今天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任冉心道:壞了,齊白這廝昨天肯定是去通知他們什麼事情的,結果一頓飯給吃忘了。

天劍門中尚未築基的內門弟子,慣例一年大比一次,以便對各自修為做到心中有數,也讓那些結丹期以上的前輩們看看他們有多少進步,這往往還會成為以後那些結丹、元嬰,甚至化神期前輩們挑選弟子的依據,不可謂不重要。

任冉和任歌到了的時候,大家都已經都到場了,除去幾乎全部的內門弟子外,還有幾個結丹期以上的前輩。

倒也不是所有結丹期以上的前輩都到了,來的不過是閒著無事,又或有心收幾個對眼徒弟的那些,還有就是被指定負責此事的人了。

今次來的結丹前輩有四個,元嬰前輩有兩個,甚至化神前輩也有一個。

當然,這些任冉是看不出來的,任冉只知道現場多了七個明顯是前輩的存在,甚至內門弟子中也多了不少生面孔。這些弟子大多深居簡出,輕易不得碰面,加上任冉她們到天劍門的時間終歸還短,因此不認識也是正常的。

負責主持這場大比的結丹期前輩並沒有因為任冉與任歌的遲到而說些什麼,簡單利落的說了一下規則,隨及便宣佈比賽開始。

因為並不是什麼需要排名次的大賽,只是要讓弟子將自己所能表現出來,所以並沒有具體的規則,也沒有任何獎勵,只是以抽籤形式,隨機湊對,兩兩廝殺。

完了之後是挑戰賽,內門弟子中有覺得自己尚未將自己所能表現出來的,又或者其它一些什麼原因的,可以自由選擇對手發出挑戰,若對方應了,便可以再打上一場。

自然,門派內鬥爭,還有理所當然,又極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點到為止。

從某種程度上講,這也是考驗了弟子對於自己能力的掌控,如何表現好,又不傷及同門,這也是一門學問。

任冉抽到的對手是一個從未見過的師兄,任歌的對手任冉倒見過幾次,她學瞭如何檢視人修為之後曾經將所有見到的人都檢視了一遍,因此知道他不過才煉氣十期,心中頓時相當放心。

雖說除了那兩次之外,他們從未跟別人動過手,但任冉就是對任歌莫名的有信心。

退一步講,就算輸了也沒什麼,橫豎只是比試,又有前輩盯著,須不會讓任何人受傷——至少是不會受多麼了不得的傷。

任冉又對自己的那個對手使用查探術,那個師兄察覺了之後對她微微一笑,也對她使用了查探術。

這種門內的相互查探,尤其是這種賽前的探查,不過是為了知己知彼,沒有任何惡意,大家也習以為常,只是在查出了任冉的修為境界之後,那位師兄的臉色不免就有些不大好看。

自己的對手只是一個兩三歲的孩子,這雖說極為少見,也並非無法接受。

但這個兩三歲的孩子居然比自己修為還高,這就不得不讓人鬱悶了,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