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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襪子提到了膝蓋,紅色的鞋子在陽光下閃的刺眼。
旁邊幾個歲數稍微大點的大哥們也把目光投了過去,搖了搖頭,估計是九零後吧,潮流嘛。
我聽到這句話,心裡好像被電打了一下,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要把這個名頭放在我們身上?這就是傳說中的主流,而且還是非的。
我想看清楚他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若是女的,我只認為那是譁眾取寵,或者是訓練膽量,如果是男的,我相信他肯定是在炫耀一些什麼東西,我眼睛一直都很好,可惜到了這裡,我盡然分不清楚對方到底是什麼型號的,應了那句話,《木蘭從軍》“安能辨你是雌雄”我的確不能分辨。
一些特殊的人,卻成了一個時代的象徵,這是為什麼?因為一個超乎常理的一句話,“情願看到人撞車,都不想看到車撞人。”這就叫做新穎。大家對新的東西都很新鮮,不止是要去討論,而且要去模仿,不管是否好壞,試了才知道,若是把這種敢於嘗試的精神放到中國文化發展上,那該多好。
存了錢,我回來還在想著個問題,若我是這個樣子,父母會是什麼樣?如果是農村的孩子,在打扮成這幅鍾馗捉鬼的樣子,家裡的親戚朋友又會怎麼看?我越想越害怕,我不敢在去想這些了,大家都是一個年代的人,怎麼你就要踩著高蹺站在眾人之間炫耀你的高大?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6。灰暗的轉折
那是小學五年級,因為學習成績的不平等,父母決定把我送往成都一個私人貴族學校讀書,貴族學校都是人收費比較貴,裡邊生活著的學生比較貴,教育質量可能和普通學校一個價,這其實是教育中的商業,只是有人把握住了商機。
父母不可能單純的把我下放到那個地方,最主要的原因是謝天,謝天也是當時的一號人物,我們同是本鎮人,從前也是幼兒園的同學,由於他在成都念書,而且學習尚好,獎狀拖出來都可以當地板磚貼,見到這一幕,父母跑去問他高就,師承何方。
這不,成都新津的華潤小學,這所貴族學校是連帶性質的,從幼兒園至高中,都有,可以說不放過一個活口。
說實話,去的時候,一個班除了胡老師,和謝天把我當人看,幾乎就沒幾個把我當人看的,主要是穿著,因為是偏僻的城鎮,一進入這大城市,從來沒有任何潮流的我們哪裡適應得了他們的眼神,好像是街上突然跑出來的猴一樣。
在幾班,我也不記得了,謝天常常在班上嚷嚷道:“在我們那裡,所有人都叫我老二,或者二哥。”因為他以為這裡沒有他家鄉人,隨意糊弄一下城裡人,混個名頭。
他說這話,我其實很想反駁,他家和我家不遠,不僅沒人叫他二哥,連叫他老二的都沒有。二哥這個說法也不知道是誰教他說的。
全班都是城裡人,一聽他這樣說,都是冒了一腦門的汗,二哥這個詞除了在黑社會的電影中聽過,在現實中確實沒聽過,索性都以為他在我們這裡是一方霸主,幾個身板小的,還特意巴結,有什麼好吃的,還分出一口大的,孝敬他老人家。
除了他吹牛蠱惑人心的本事,我就只欣賞他一點,這人腦瓜子很聰明,學習確實沒的說,學習好,家庭條件稍微好,而且恰恰數學老師也姓謝,所以得到謝老師的重用加特殊栽培,一心想把他培養成中國最年輕的數學家。
咱剛來這學校,才來沒幾天就開始想家裡,想父母,想個幾分鐘,還能把自己眼淚都想出來,回憶那時候飯桌上的人,那才是無限的渴望,每每這個時候,我就跑到樓頂數過往的飛機。
謝天和我一個宿舍,外帶一個阿姨,此阿姨為了給家裡添收入,直接把自己的宿舍都騰出來給了富豪子弟,搬來和我們擠著,阿姨是一層樓的樓主,負責這一層的所有事物。衣物髒了,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