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就不知道珍惜。”老爸站起來:“我去幫幫小翔。”

老媽開始了苦口婆心的勸導:“小翔跟你從小一起長大,他品性好,人也是又高又帥,家裡雖然……可你袁姨人也不錯,對你也好,你有什麼不滿意的,你呀,眼前的幸福都不知道抓住,你看看之前的那個誰,林哲,哪一點好了……”

“媽!”

我站起來大吼了一聲,老爸和以翔趕緊出來看,問道:“怎麼了這是?”

“我這是為你好,小翔哪點不如你意了?”老媽也生氣了,聲音高了八度。

爸爸和以翔應該有些聽明白了,爸爸拉著媽媽坐下,“孩子們自己的事自己有數,你就別操那麼多心了。”以翔拍拍我的肩膀,“左媽媽,我有女朋友了,”我吃驚的看向他,“我一直當左夏是妹妹,沒有過別的想法,您要是再撮合我們倆,我可就沒法跟女朋友交代了呢!”

老媽看著他半天沒說話,不相信的問道:“你有女朋友了?”

以翔點了點頭,我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也差點相信,只是他望著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我才知道這只不過是他幫我的方式而已。

老媽也不好再說什麼,爸爸給老媽倒了杯水,“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別操那麼多心了。”

以翔收拾完後便回去了,我送他到樓下,剛想開口謝他,他便說道:“不用說什麼謝謝,你只要幸福就好了,也不枉費我的心意。”

我抱了抱他,還是輕聲說了句“謝謝。”

☆、遇故人

在家的幾天日子過得挺愜意。沒有七點的鬧鐘,八點的上課鈴聲,更沒有與一些人的尷尬場面。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我每天三點一線的重複著,看書――吃飯――睡覺,雖然簡單重複到讓人生厭,卻也不知道除此之外該乾點什麼。現在的我或許需要一個人劈頭蓋臉的一頓痛罵,才能慢慢找到屬於自己的方向吧。

司政翰打來電話道歉,他的聲音充滿了疲憊感,“對不起,這幾天一直沒跟你聯絡……”

“你……還好嗎?”我猜他一定是在照顧那個生病了的親戚,這會兒應該在醫院的走廊裡,因為那頭不時的傳來護士小姐的聲音“麻煩讓一讓。”

他嘆了口氣,卻故作輕鬆,“還好,他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你不用擔心……”我心有疑惑,為什麼他像是在安慰我?

似乎他也意識到不對,解釋說:“你不用擔心我,我現在要回家一趟,拿些換洗的衣服,晚些再聯絡。嗯?”

“好。你也要照顧好自己。”我囑咐道,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可是心裡不知為何,有些隱隱的不安。

左夏,不要多想了,一切都很好,只是他的親戚病了,不是他,所以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我深吸了一口氣,安慰自己。

回來的當天晚上我和周姑娘通了電話,她說周爸爸是老毛病了,痊癒已是沒有可能,一次又一次的發病使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不知道爸爸還有多少時間,左夏,我以為自己可以很堅強的,可是當我推開門看到他臉色蒼白的躺在那裡,我的眼淚就不爭氣的落了下來……”周姑娘不是個矯情的姑娘,電話那頭的她一定無助極了,才會哭得這麼歇斯底里。“過兩天我和雲帆會將爸爸接回A市,他想回家看看……”

我們從來都抵不過命運,生離,或者死別,我們能做的,便是和即將離開的人好好道別吧。

突然又想起了林哲,他是有多憎恨我,才會狠心傷我,一句“我恨你”都未說就已不辭而別,我連怨恨都不知道要向誰發洩。

在家的第十天,孟以翔來找我,後天是高中同學會,他來問我去不去,高中三年,我和同班同學都相處的不錯,可是有一個人我不願意再見,她曾是我的好姐妹,我們從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