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地,散了她的衣衫。聞柒只是笑著,不言不語,抱著他的腰,那般靜靜看他。

等我休養生息,他日再戰五百回合,小的定束手投降,任爺你攻城略地。

聞柒這句話,前半句是胡言,後半句卻並非玩笑。她的男人,她願意慣著,由著。

只是……有人不識風月了,來得很不趕巧。

“爺。”

程大在殿外喊了一聲,戰戰兢兢地,只是寢殿裡,沒有回應。

誒,這是要鬧的什麼時候啊,也沒個節制的!程大操碎了心,微微顫顫,又喊:“爺,”聲音很小,他不敢,膽戰心驚了,“該上朝了。”

往日,這時辰,爺都在雲霄殿了,不是他沒眼色,是他盡忠職守好嗎?

爺沉默,反是聞柒吱聲了,揶揄玩笑的語調:“程大啊,三個月沒見,你怎越發不知情趣了,回頭本宮給你尋幾個女人讓你開開竅。”

千萬別當玩笑聽了,這勾當,聞柒絕對幹得出來。

毋庸置疑,要真讓聞主子弄幾個女人來,他絕對會被折騰掉半條命。

程大淚了,他容易嗎?要帶兵,要伺候爺,還有時時提防聞主子笑裡藏刀,只是,他哪敢有怨言:“主子好生歇著,屬下不敢勞主子費心了。”

裡頭那位順著就接了一句:“沒歇著,正忙著呢。”

忙著?忙什麼?這個問題不需要深究,程大用腳趾頭也能想到,說:“屬下這便去雲霄殿,說爺身體欠安。”這兩位,多少悠著點啊,日子長著呢。程大識趣地不多說,轉身幹活去。

“慢著。”裡頭,聞柒呼吸都是亂的,明顯忙著。

還有什麼吩咐啊,程大候著,等著那主子,準沒好事。

秦宓聲音些許暗啞,似乎不滿了:“聞柒,不要管。”

聞柒笑笑,似乎討饒了一聲,才說:“程大,做人要誠實哦,當心沒朋友。”

做人要誠實?程大沒聽明白:“請主子明示。”

聞柒言簡意賅地只給了四個字:“*苦短。”

剛才程大說什麼來著,爺身體欠安?是他多事,諾了:“屬下明白。”默默地抹了一把汗,“明白。”

轉身,程大舉步維艱,*苦短四個字叫他如何啟齒?雖然,是事實。身後,隱隱約約傳來女子的聲音,玩味,調侃。

“爺,咱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

是啊,這還用問嗎?明擺著的。

爺輕笑:“你喜歡便好,讓你做主。”

爺是不是太慣著正宮娘娘了?還不得讓正宮娘娘翻天。

正宮娘娘又說:“嗯,鷯都有言妖女禍主,我總得坐實了,不然可就虧了。”流氓一樣的語氣,“乖,束手就擒吧,本宮要禍害你。”

爺說:“好。”

寵妻,爺沒個度,什麼都由著。裡頭,正宮娘娘正禍害著,四個字足夠說明正宮娘娘有多邪惡、多壞了——*苦短。

這麼來了一出:*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怕是此後,北滄無人不知,闌帝寵妻,聞氏禍主了。誠然,這太歲頭上,沒人敢動土了吧。

這啊,是聞柒的下馬威,她便是要寵慣後宮,便是要禍國殃民,誰能說什麼?

☆、第二十五章

這麼來了一出:*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怕是此後,北滄無人不知,闌帝寵妻,聞氏禍主了。誠然,這太歲頭上,沒人敢動土了吧。這啊,是聞柒的下馬威,她便是要寵慣後宮,便是要禍國殃民,誰能說什麼?

辰時三刻,雲霄殿中,羽翎軍程大統帥宣:

“陛下有旨,”頓了片刻,繼續,“*苦短,免朝。”

一旨落,滿朝文武目瞪口呆。

自古,因貪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