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個某人正蹲在椅子上,吃得不亦樂乎,拔了虎鬚兒仍不自知!又或者,是明知故犯。

“弘暄……”胤禎陰沉的話語,冷嗖嗖的,椅子上的人莫名的顫了下。

“額娘,兒子剛才好像摔到了,身體痛得很。”他可憐的說,可惜嘴裡卻絲毫沒有停下咀嚼,“額娘,兒子可能被嚇到了,晚上您陪著我睡吧!”說罷,還挑釁的看著我身旁早已氣極的人。

我搖頭,雖然不信,可是卻仍是派人去請太醫。

率軍出征

“月兒?”

深夜裡,他的聲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