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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種花都有代表它的花語,像牡丹的花語是富貴榮華,桂花的花語是和平、友好、吉祥,而櫻花的花語則是生命。櫻花熱烈、純潔、高尚,嚴冬過後是它最先把春天的氣息帶給人民,每年三月中旬到四月中旬便是櫻花盛開的時節。“欲問大和魂,朝陽底下看山櫻”。有個國家的人認為人生短暫,活著就要像櫻花一樣燦爛,即使死,也該果斷的離去。櫻花凋落時,不汙不染,很乾脆。”我靜靜的陳述,用棕色刷出樹幹,綿延的枝條;以淡淡的粉色,淺淺的白色染出一簇簇櫻花花瓣;遍地的花瓣遮蓋了大地本來的顏色,好似白雪覆蓋一般,綿延至盡頭。
夕陽的餘暉灑下,染透了遠方的山脈,成片的櫻花樹下,一個頑皮的孩子捧著大把的花瓣,高高的舉起,湊到了母親的身旁;宮裝麗人微蹲著身子,和孩子說著什麼。小孩臉上的笑容,純淨而美好。她鮮豔的紅色衣服與櫻花純淨的白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素雅,一嬌豔;而身旁的男子,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們,像是珍視著摯愛一般,眼中濃濃的情意化解不開,宣洩在櫻花樹下。
微風拂過,樹上的花瓣漸漸的飄落,隨風搖擺著,舞動著生命的歌聲,滿載著厚厚的希望……
中午的時候,德妃留下幾位阿哥在永和宮用膳,而我則安靜的站在角落,憑著記憶與想象,點綴著畫面的風景,已經完善他們臉上的細微表情。
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流逝,執筆的右手微微的痠疼,目光卻仍是專注的投注在畫布上。
最後,我找出一杆極細的毛筆,沾著偏粉的顏色,在一片飄舞的花瓣中,迅速落下一個‘盈’字,揚起了唇角。
“四爺,您要題字麼?”我抬頭,眼神專注。
“既然是你的作品,當然由你一手完成。”四爺起身,慢慢朝我走來。
我笑了笑,在畫面的右下角,豎著落筆:康熙三十九年十二月初五於永和宮 完顏凌月。
抬筆,我微微退後,遠遠的看著這幅畫。
“小月子,我真是太小看你了。”十五阿哥站在我的身後,捅了捅我,小聲地說。
而我,連笑都笑不出來。這句話,貌似已經有很多人對我說過了。
“十五阿哥謬讚了。”我撇唇,望了望外面微沉的天色。
“娘娘,請您過目。”我取下晾乾的畫布,走到德妃的面前。
德妃忙拿帕子掩著口,驚訝的看著我,而後再次看著畫布,瞅了眼四爺和福晉,連連搖頭,嚇得我一哆嗦。
“真是太像了,我可是第一次看到這般的畫啊!”德妃摸了摸弘暉的臉,又看了看畫中的小孩兒,不住的感慨,我只得在一旁幹看著。
“有勞凌月姑娘了。”四福晉走到我身邊,頷首說道。
“福晉折煞奴婢了。”我趕忙行禮,雙手送上畫布,並囑咐了裝裱時要注意的事情。
“看來我這裡還真是藏著一個寶啊,趕明兒我可要好好打探一下這丫頭,看她還藏著多少能耐。”德妃玩鬧的瞅了我一眼,打趣兒的說。
“額娘,既然四哥十三哥都讓凌月畫過畫,唯有兒子沒有,是不是……”
身後傳來十四的聲音,而當我聽清他話中的意思時,頭腦頓時一懵,敢情我成了畫師了?!
“好好,凌月啊,你準備準備,回頭給老十四畫幾幅。”
聽聽,還幾幅幾幅的畫,她倒沒說給老十四來套寫真集?我無奈輕笑。
“是,奴婢知道了,不知十四阿哥——”我開口,儘量平和的微笑。
“我不要和他們一樣的,而且,我今天不想畫,等我想畫的時候自然會去找你。”
我還沒開口呢,十四就搶聲道,害我連翻白眼的機會都沒有。
“是,奴婢知道。”我鬱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