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押運的原因。

一隊隊的槍騎兵,此刻正在辰州城外方圓百里之地遊弋。

仍舊是標準的一人雙騎配置,並且每一位將士身上的鎧甲要比一般的步卒和騎兵更加的簡單。

為的是最大程度的節約馬力,保證速度。

來到了遼東之後,經歷了數月的刻苦訓練,這一千槍騎兵對於遼東半島一帶的每一個村莊和城鎮,已然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之前也不是沒有不開眼的女直部落,想要來辰州打打秋風。

可是他們甚至都沒有機會看到辰州城,以及與宋軍主帥劉法手底下的一萬精銳碰面。

就在那些槍騎兵的身上吃了大虧,不得不退狼狽地潰逃而去。

若不是高璋之前有嚴令,大宋現如今的任務就是不得出擊,不然,韓世忠與那姚平仲都想要去那些女直部落的老巢,讓他們嘗一嘗大宋的報復。

就在折可求押送著那些火藥武器進入辰州之時,何智這位大元國的副丞相已然見到了劉法。

“如今女直悍然興兵,奪取了瀋州,接下來,必定要將那遼東京控制在手中,滅掉高永昌才肯罷休。”

“這是自然,一山不容而二虎,何況那高永昌雖然號稱元國國主,可是手下卻是一盤散沙。”

“若是某家,定然不會出城鏖戰,而會憑藉遼東京的城防來進行守備,熬到了遼國興大軍討伐女直,逼迫女直兵馬不得不退走。”

“可是你有想過沒有遼東京城內,各族混雜,甚至還有大量的契丹人也在城中,倘若正在抵禦女直兵馬強攻之時,城內生亂的話……”

何智安靜而又乖巧地站在劉法身後,目光落在了跟前那張巨大的沙盤之上,看到那些宋軍將士正在指著沙盤各抒己見。

劉法聽著麾下諸將之言,沉默良久,這才向何智頷首,沉聲言道。

“某家麾下一萬健卒,需要守備辰州。”

“倘若辰州有失,那我大宋,怕就再難有機會在這遼東之地扎穩腳根了。”

“可倘若不聞不問,又顯得我大宋失了宗主國之信譽。”

“唯今之計,只有派遣少量精銳前往遼陽府助陣……”

說到了這,劉法抬起了頭來,朝著那邊齊刷刷把目光投來的諸將望去,最終,目光落在了那姚平仲與韓世忠那個方向。

只眨眼的功夫,姚平仲與韓世忠的小心肝就開始不爭氣地狂跳了起來……

金國南路都統完顏斡魯甩了甩手中戰刀上的血汙,打量著那已然盡成屍山血海的沃裡活水。

戰敗的大元國國主高永昌已然潰逃而去,直奔遼陽府,那些大元國將士,也隨之敗逃而去。

高永昌敗逃回到了遼陽城內時,麾下的八萬兵馬,只有不到三萬隨同其逃回遼陽城。

只不過,到得遼陽城,尚自驚魂未定之時,金國的前鋒騎兵,已經在那完顏斡魯的率領之下,殺抵了遼陽府城下方。

看著那城外成千上萬的金國騎兵,再看城牆之上那些士氣軍心全無,面色慘然的大元國將士。

高永昌絕望地仰天長嘆。明明自己的兵馬倍於金國,卻被那完顏斡魯一戰而潰。

現如今,雖然有遼陽府這等堅城,但是此刻,城內的大元國軍民人心惶惶。

“丞相呢?”打量著城外那些金國騎兵,高永昌磨著牙根,左右一打量,卻並未看到丞相魯昆的行蹤。

一干在場的文武也都紛紛搖頭表示不知情,見此情形,高永昌氣的破口大罵。

當即命心腹速速趕往丞相府,看看這個貪生怕死的老狗到底在哪兒。

作為高永昌的心腹,足智多謀的鐸剌湊到了近前獻計道。

“陛下,如今金國兵馬尚未齊聚,我大元在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