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要我自個兒做幾件刺繡被子,卻只就弄了那一床,還擔憂著婆婆會說什麼,這就二姐送了上來,雪嬌好感謝你呀二姐。”

雖然喜著聲,但那份擔憂卻顯而易見,雪真立即問道:“怎麼,心裡還有什麼負擔麼?”雪嬌的紅蓋頭沉了下,沒出聲。

顧雪晴也坐於另一面,接道:“什麼負擔呀,你沒看今日這場婚禮可比我們熱鬧得多了,爹孃的陪嫁也不少,看來是挺上心這個三姑父呀。”

“大姐是在跟我比較嗎?若這就都是好的,我到願意她對我不要太上心才是。”顧雪嬌氣著聲道,顧雪晴眼上閃了閃,臉色有絲不自在,當初她與顧雪真出嫁,因為那緣故,自然人人都喜不起來,而今天這場婚禮,熱鬧非凡不說,聽孃家下人講,給三妹的嫁妝也是這兩個姐姐的一倍之多,她要不在意這些,確實很難不是。

雪真看了眼顧雪晴,其實她也看出來了差別,只是對身外之物,到沒有顧雪晴那般較真就是,她所關心的卻是,“小妹,莫要慌,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就什麼都不要想,安心高興的做你的準新娘就是。”

“姐姐,其實我現在最擔憂的是……是今晚的洞fang花燭……”恐是羞得消了聲,弄得姐三兒都是一個大紅臉,雪真沒經驗,自是不好接下話。

“大姐是過來人,知道一些……”這話一出,自覺新房裡一股子怪異漫了出來,恐是她忘記了當初那錯入洞fang一事,這當事人就來了兩個,不難堪又怎麼說得過去。

可是準新娘,哪顧得了這許多,只問人道:“那大姐,洞fang……洞fang到是什麼感覺,娘說會痛,怎麼個痛法,雪嬌好害怕的……”看得出來她很害怕,抓著雪真的手指都泛起了白。

“就是…就是……”她喃喃的紅著臉,一看顧雪真也滿是興致的看著她,便一提聲道:“大姐說不好,要不讓你二姐告訴你吧。”定定的看著顧雪真,眼裡透著計較。

“二姐……你說呀是什麼感覺?”

沈沐陽昏迷為他淨身時,那抹乾瘦蒼白的身子閃進腦海,以及那閉著眼睛,紅著臉擦拭過的茂密黑林……臉上紅霞佈滿,羞著聲道:“二姐,也不知道,就是軟軟的……”那是mo上那裡的觸感,軟軟的一團,溼溼的沾手……

“什麼軟軟的……?”顧雪嬌來了jing神,聽得越發來了興致。

“怎麼會是軟軟的,應該很堅硬才對……”顧雪晴一反駁出聲,自己也鬧了個大紅臉,不管平常怎麼樣好強,這也才初為人婦,對這房中之事,仍然覺得害羞不已。

“到底軟的還是硬的,你們說清楚好不好?”雪嬌鬧了起來,要拔紅蓋頭,雪真立即阻了她,“這個只有新郎才能掀的,你自己弄下來不吉利,咱們姐妹裡就你是最好的,二姐希望你能夠心滿意足,不要留什麼遺憾。”遺憾的是她的蓋頭是被婆婆一把扯了下來,那份期待就此變了個味兒。

這時顧雪晴也是一嘆,估計也有什麼不如意的,微敗的臉色,看到顧雪真望著她,又一震jing神冷著臉,只對雪嬌道:“小妹,洞fang的事你莫要想太多,今夜你就安靜的躺著,妹夫會知道怎麼做的,只是那會兒有點痛,忍忍就過去啊。”

這會兒子有丫頭過來喚人了,顧雪晴與顧雪真就辭了她出房,只是看小妹扭著帕子,還是擔憂焦燥不安,這個經厲她們都有過,確實過了今夜就什麼都好了,不好也好了,好也好了,一切都成定局。

丫頭帶著她們是要去女客間,這時女宴這邊已經結束,一幫子貴婦們都集在廳裡喝茶談著話,餘府的園子裡也有人逛著。

雪真走在前,雪晴深深的注視著她的背影,思著什麼很久,突然道:“顧雪真你們還沒有洞fang吧?”

雪真腳下一滯,“有沒有和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