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5頁)
章節報錯
沈先生,“你是怎麼做人家公公的,自個兒跟著來胡鬧,把孩子一個一個弄進來,你到底是想幹嘛?”
雪真疑惑,師傅怎麼了,看到她為何這麼生氣,對公公也沒有個好臉色。
沈先生只瞪著眼,閃著只有他們二人能明白的深意,“不是老夫人想幹什麼,而是你想怎麼做,昨夜我於你的話,就好生想想吧!”看起來似乎比花師傅還惱火,這到是雪真首次見公公對外人這般態度,在人們心目中他就是“沈先生”,一個被世人無比敬仰的人,似乎在所有人心中不應該有情緒波動。
公公對師傅的態度也不像是外人,那他們昨夜到底說了啥?
花師傅靜了下臉,似乎往日那笑鬧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臉上沉重的閃了下神,發現雪真還望著他,且衝滿探究,不知為何立即就是一避她的目光,轉身離開之前只吩咐了手下的人,多給雪真主僕三人作防護的用俱。
終於看到沈沐陽時,那已是傍晚的時候,雪真覺得公公是故意拖著她,不讓她來看沈沐陽多半是怕她自己過意傷心。
暗沉溼悶的帳蓬裡,兩邊都睡著得病的人,雪真一一走過,只往最裡面的身形而去,沈沐陽躺在chuang上,身上的衣衫還算乾淨,眼睛全是閉著的,臉上黑氣騰騰,發焦的嘴角嗯嗯的發著呻。
雪真止不住哭出聲,忙用一手捂住嘴,看他似有所發覺,立即拔身就往外跑,阿啞與良辰立即也跟在她身後。
“少奶奶……”良辰擔憂的走近蹲在地上的雪真,她肩膀急聳哭得好傷痛,“嗚嗚……我不知道他竟是那個模樣嗚……為什麼我沒有得疫病,為什麼要他一個人承受折磨嗚嗚……”
“還記得我給你喝的那藥吧!”這時花師傅帶著幾個屬下,正是四處查診病情的層度,剛出一座帳蓬便聽到她這麼哭喊著。
花師傅一行五六個人,人人護衣著身,連頭上都籠上緊貼的帽子,手上戴著像獸皮的手套,臉上就露出一對眼睛出來,這等模樣雖然看不清楚,但花師傅左面上的面具尤為醒目,故而三人都認出了人。
良辰眼裡紅著,便立即責問道:“花師傅你不是說能夠治這疫病嗎,為什麼還死了那麼多人,二少爺也……嗚……你根本就是庸醫嘛!”
這話花師傅到沒在意,可他身後的幾個跟隨的人卻難看的臉色,“沒看到師傅也疲得很嗎,從這些人來了後,他哪一天能睡個安穩覺了,你們和那些無知的災民都一個樣,只看到那些病死的,怎麼沒看那些活過來的人也不少呢!”
雪真聽這話眼猛得一抬,亂抹了眼淚,“師傅,真的有人活過來嗎,這病真的治得好?”很迫切的眼神,看得人都有些不忍,花師傅點頭稱是,又責怪了身後那說話的人一眼。這些人都是晉王軍中的軍醫,數十天下來對花師傅的醫術個個欽佩不已,自然更聽不得有人如此誤解他。
雪真這時才發現師傅果然憔悴好多,良辰也覺誤解了人,有些捌扭的向他道了欠,花師傅抬了抬手很不在意,只對雪真說,“你沒被感染是因為早先喝過防疫湯藥,不過也是僥倖,所以要在這裡呆下來,你與你的丫頭們都得照顧好自己,給你們的防護用俱還是戴上要緊。”
雪真眼過自責來得太急切了,確實沒戴那個蒙在嘴上的東西,想起沈沐陽的病情,雪真焦了眼,走近他,“那沐陽的病……也會好的,是嗎?”
花師傅又是一避身,只道:“病人的體質最重要,就看他抗不抗得住。”
“那用不用煎藥什麼的,雪真要親自照顧他。”
這時花師傅身後的人又道:“夫人你要呆在這裡,就到過道的牆壁上看看那些防疫措施的條例,這痢疾哪需要什麼藥來治,只要他們身ti強狀經得起腹洩的折騰,等洩完了體中感染的病毒,便會自然不藥而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