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恥笑史狄躲在別人背後的懦弱行徑。

接下她的戰帖,史狄薄抿的唇角緩緩的往上勾起,俊逸的臉龐漾起一抹不知是喜是怒的飄忽笑容,他直盯住韋語瑄。

“不知姑娘指的可是西城郊的方老爹?”

“呵,倒是不打自招了起來。”她瞪了他一眼,轉身面對眾人,“鄉親們,瞧咱們‘死’公子這不是已經承認了嗎?”

韋語瑄話一出口,原本寂靜無聲的人群又開始鼓譟了起來。“扭他上官府……要他交出方老爹”姑娘!“

淡淡的一句將人群的聲音給壓下來。

“何以證明方老爹人在我這兒?”

“就憑你想要強買他的地,而他不願賣。”杏眼兒一瞪,柳眉一挑,不屑的眼神直直回視史狄。

這傢伙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不承認自己的惡行。

“就只因為我想買他的地,就將他的失蹤怪在我的頭上,姑娘這說法似乎過於牽強。”

“除了你,還會有誰?”她態勢強硬的反問,相效於那些噤聲的鄉親顯得正義感十足。

“別處衙門辦案都還得要有人證、物證,難不成在杭州城,定人家的罪只要‘看不順眼’這四個字就成了?”

史狄語氣依舊輕描淡寫,但是給人的感覺強硬許多,而且字字佔理,不但說得韋語瑄的臉色忽青忽白,原本警言討公道的鄉親這會更是面面相問,不知如何是好。

“那……那……”被他說得一時詞窮,氣勢凌人的她一陣語塞。

“姑娘還有話要說?”

“那方老爹失蹤總不能不聞不問吧?”

“是不能不聞不問!”史狄頷首,但又立即補了一句,“可那似乎不是在下的責任,不是嗎?”

“這……這……”很明顯的,這次她又栽在這個“死敵”的手中。

“我不管,方老爹的失蹤,你算是最大的嫌疑犯,想要推卸責任,門兒都沒有。”他不會輕易放過他。

“姑娘這態度顯然是想強陷我入罪,本來這嘴是長在旁人的臉上,人家想講,我當然不能怎樣,可是姑娘屢次不問是非,我倒想請問姑娘一句,不知可否?”

“有話就問!”瞧他說得誠懇,卻是字字藏針,刺著人是不痛,但就是心裡頭不舒坦,彷彿不讓他問便顯得自己的氣度太小。

“如果說事後證明方老爹的失蹤與我無關,姑娘又該如何還我清白?”

“這……”韋語喧賓是被問倒了,畢竟一開始就認定史狄有罪,所以也沒想這麼多,如今被他一問,不禁語塞了起來。

“怎麼,姑娘只懂得陷害,不懂得賠罪嗎?”吃了她兩次虧的秦諱臣見她不語,連忙揚聲道。

她本就是個烈性子,禁不得激,被他這麼一說,心頭怒氣一場,什麼都不管了。

“那你們想要怎樣?”

“這樣吧,不如我和你定下一個賭約。”史狄炯炯的雙眸快速地閃過一絲的狡舍。

“賭約?!”中國人好賭愛看戲,一聽到“賭”這個字,耳朵全都拉得老長。

“對,如果二旬之後,方老爹依然音訊沓然,就算我輸,那麼我任憑諸位鄉親處置。”

“真的?”不信的挑高眉,韋語瑄的杏眼兒圓睜,顯然不怎麼相信史狄所說的話。

“君子一言!在場的各位都是見見”史狄抱拳朗聲許下承諾,反問她,“但試問如果方老爹安然無事,姑娘又要如何賠償我名譽上的損失?”

“這……贈金贈銀,條件任你開!”拼著一口氣,韋語瑄輸人不輸陣的道。

“這金銀珠寶我史府還少得了嗎?”

“那你要什麼?”望著史狄臉上自若的笑,她心中泛起一抹不樣,但與生俱來的驕傲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