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令我準備將她帶進來。”

南宮信臉色很不好看,慘白得看不出一點兒活人的氣息,卻還是一片冰封水面似的平靜。

這些他確實不知道,但也確實不該讓他知道,“為什麼現在告訴我?”

“皇上的身體您應該已經知道了……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齊家人,如今他想除而未除的齊家人還有兩個。”林阡稍稍放輕了聲音,南宮信卻感覺聽得比剛才還要清楚,“一個是齊彥卿,一個是四殿下。”

林阡又補了一句,“一個是您的女人,一個是我的學生。”

南宮信明白了一部分,但也只明白了前半部分,輕蹙眉,“四弟?”

林阡苦笑,“您以為大殿下真是因那些罪證惹禍的嗎?”

在皇帝眼裡,南宮儀暗地裡辦的那些事兒都不是事兒,最大的事兒就是他身體裡流著一半姓齊的血。

南宮信眉心愈緊,“四弟不像大哥,父皇不會找不到什麼罪證。”

林阡笑得更苦了點兒,“皇上日前已傳密旨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