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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如今用了一副，效果很好。

&ldo;那便好。&rdo;殷音放下心來。

衛嘉緩緩洗完的筆緩緩掛好，猶豫了會，問：&ldo;娘，孩兒有件事，不知道當不當問。&rdo;

&ldo;咱們娘倆之間還有什麼當問不當問的?&rdo;

衛嘉垂眸，修長的手指不自覺地攥了下衣角，他輕聲問：&ldo;孩兒想知道，若是有一日娘回來，會如何對待父親?&rdo;

衛嘉好不容易才把父親兩個字說出口。

對於他來說，父親，無論是人，還是這兩個字早已經陌生，他早已經不願再提起。

衛嘉問完，屋子裡沉寂一片，就在衛嘉以為殷音不會回答的時候，傳來一聲嘆息聲。

&ldo;嘉兒，娘親是眼底容不得沙子的。當初發現那人十幾年的感情是虛情假意，我便死了心，欲求旨與他和離。只是沒想到，從靈隱寺回來，會墜崖。&rdo;

而墜崖的原因，殷音也知道，是柳飄飄僱人做的。

&ldo;即便我再回來，我的初衷依舊不變，我會與他和離，帶你離開。&rdo;衛宜進了東宮，有殷策護著，她得護著衛嘉。

殷音不會原諒衛龐，無論他做什麼都不會原諒。

衛龐的欺騙與背叛是事實。

他丟下兩個孩子，讓他們備受衛雅和衛承的折磨是事實。

上輩子，兩個孩子最終都死了，原主堂堂一個長公主，也被折磨，死在那個小小的村子裡，她是多麼驕傲的人啊，卻那樣屈辱地死去。

所以，她不會原諒。

這傷害太大，怎麼原諒得了。

殷音沒多久便關了app，在現代那邊有事。

屋子裡剩下衛嘉。

他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朗朗日光。

說實話，他是鬆了口氣的。

在娘親說不原諒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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