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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按照你們說的，那小馬駒才出生沒幾個月，這些藥量，完全可以將小馬駒毒死。&rdo;

最後一句話，像是雷一樣，劈在了錢平的腦袋裡，讓他腦袋裡的所有思緒一下子轟然炸開，一時間，什麼都沒辦法思考了。

只是捏著那張報告紙的指尖卻越收越緊，指尖泛著微微的涼意。

十指連心，從指尖涼到了心裡。

等到再次回過神時，錢平的眼眶不知何時已經泛著紅。

他緩緩蹲下來，凝視著趙城，問：&ldo;阿城，你告訴我實話，你到底下藥了沒有?&rdo;

趙城垂眸，帽子遮蓋住了他的臉，他沒有回答。

錢平的雙手放在趙城的肩膀上，再次問，聲音拔高了幾聲：&ldo;趙城，你看著我，你告訴我，你到底下藥了沒有!&rdo;

趙城的身體開始劇烈掙紮起來，可卻被錢平的雙手死死按住了。

趙城猛地抬手，口罩上，一雙眼睛裡滿是熊熊怒火：&ldo;沒錯，就是我下的耗子藥。我就是要毒死它，誰讓那畜生害我上次那麼丟臉。不就是一匹小馬駒，不就是畜生嘛，毒死就毒死了了，我……唔……&rdo;

清晰響亮的巴掌聲在這一刻突然響起。

趙城捂住自己的臉，看著錢平，難以置信：&ldo;你居然敢打我。&rdo;

&ldo;我媽媽都沒有打過我，你憑什麼打我。&rdo;

&ldo;你是不是也是為了那個小畜生。&rdo;

&ldo;我不僅要毒死那個小畜生，我還要毒死你，毒死你全家。&rdo;

&ldo;……&rdo;

暴戾和煩躁因為一個巴掌從趙城的心裡洶湧而起，此時像是找到一道口子般，從嘴裡宣洩了出去。

彷彿那些話能化為實質，替他懲罰那些讓他狼狽，不順從他話的人和動物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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