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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握了春宮圖的手,而曲徵貼我極近,看起來委實是副曖昧之態。
“你們……”宋澗山嘴角抽了抽:“就不能等到明日洞房麼?”
……
不是公的你個沒眼力價的貨!
於是拜宋澗山所賜,曲徵要說甚麼我終是沒有聽到。然春宮圖卻被他沒收了,當著宋澗山的面也沒辦法出言討要,委實憋屈。
“百萬百萬。”曲徵一走,他便急匆匆湊到我面前來,一臉三八之色:“當真不要虎鞭做賀禮麼?
……
“虎你孃親!”我擺出一副晚/娘臉孔,隨即想到方才擔憂之事,心中一動:“我說……你識得曲徵之後,可見過他逛花樓?”
“還沒過門就管起夫君的事了,百萬,小心眼兒要不得。”宋澗山哈哈一笑敷衍過去,繼而執著的道:“可我確然覺著你二人十分需要虎鞭,雖然阿徵他身體充沛,但架不住你們這般……嗯……乾柴烈……”
“烈你孃親!”我聽著他越說越沒邊兒,趕緊出言打斷。宋澗山撫額:“不要動不動就提孃親行麼,要出嫁的人了,忒母夜叉可不好。”
“你才母夜叉呢!似我這般賢惠勤儉的好女子——”我眉角抽了抽:“提著燈籠都找不到!”
宋澗山正端了茶杯喝得歡暢,此時聽了我這一句便噴了出來。我不爽的撇了嘴,二人又互相詆譭扯皮許久,他與我興致勃勃的講了今日嘗的好酒,眉飛色舞興高采烈,我鮮少見他這般開懷,不禁感嘆何為酒中餓鬼,眼前便是了。
總算忽悠走了宋澗山,夜已漆黑,我躺在床上思來想去,仍然覺著春宮被拿走了,萬一日後慕秋向我討要,豈不是沒法交代。過幾日保不齊那東西就被曲徵丟到哪裡去,若想尋回來,應須趁熱打鐵才是。
於是臨著大婚前一日,月黑風高,我又摸到了曲徵的門前。
不對,我是頭一次來這裡,為甚要說又呢……
房中透著淡淡的燭光,十分暗淡,大約四支蠟燭只留了一盞,瞧這光景,像是已經安歇了。
我自然不覺得以自己三腳貓的功夫,可以摸進曲徵房中偷走春宮而不被他察覺,是以也就坦然的敲了門,壓低了聲音道:“曲徵……睡了麼?”
屋中倒是很快有了回應:“還未。”
我琢磨著他既然沒睡,那便進屋直接討要好了,省得拐彎抹角多費口舌。然剛剛跨了腳進去,卻只覺一股水汽撲面而來,我怔了怔,還覺著他房中也夠潮的,待回身推上門才意識到甚麼,猛地向屋內看去。
半隱半透的屏風後,曲徵背對著我坐在浴桶中,水聲輕微撩動,便帶起一陣沐浴的香氣,沁滿整個房間。
我登時覺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起來,然尷尬只不過一瞬,便忽然想到自己的來意,不由得暗歎天助我也。
這貨在洗澡,也就是說,他只能待在那不能動。
……還有比這時更好摸回春宮的時機咩!
我十分振奮,便故作淡定的繞過屏風,向床鋪晃了過去。
“百萬。”他低聲道:“這麼晚——”
“難道……你不願我來看你麼。”我學著他的語氣沉沉道,順勢坐在了床上,此處屏風已遮不住浴桶了,我努力不向他那邊張望,悄悄把手伸進被子來回摸索。
曲徵似是沒有回頭:“可我眼下……”
“我敲了門的。”我順口答了,繼續努力的摸著枕頭下,忽然覺著這對話有些熟悉,便聽他悠然道:“但我沒答應讓你進來啊。”
……
我嘴角抽了抽:“這個……都要成親了別這樣小氣麼,大不了我不看你便是。”
他低低笑了一聲。
我又努力摸了一會兒,正納悶時卻忽然反應過來,我會把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