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很仁慈了。

“這個條件並不難。”水靈靈的神色因他的話而黯了一下。

“我可以不要。”傲人玦冷淡地回拒。

“你……”水靈靈慾言又止。她只想留在他身旁呀!不然,她沒有必要拿信當籌碼。好不容易找著他,她不想離開,至少讓她留到爹找到她的那天。

“那封信對你而言根本沒有用處,你為何要偷那封信?”傲人玦深沉地瞥著她,他想不通的是這一點。

“若我早知道你是做人玦,我就沒必要去偷……”話說到—半,她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傲人玦眯起了眼,突然有些懂了,她偷信是為了找到他。“你已經找到我了,那封信對你沒用,把它交出來。”

“對我沒用,但對你卻有用。”

“我要拿回信是輕而易舉,你是要乖乖奉上,還是我自己動手拿。”傲人玦無情地道。

水靈靈防備地快速退了一步。“不給。”

“嗯?”傲人玦沈吟了下,剎那間,大掌已扣住她的雙手。

她倒抽一口氣,用力掙扎卻怎麼都掙不開。

“說!”他加重手上的力道。

“不——”她忍痛咬著下昏,卻仍固執地搖頭。

傲人玦鎖住她含淚卻堅定的瞳眸,不懂她為何那麼執著,留在他身旁又有什麼好處!吻了她,不代表她在他心中有什麼地位,那只是一時衝動的行為。

但,看著她情願挨痛也不願說出信的下落,再冷血的人也不得不心軟。再瞥見她泛出血絲的唇瓣和額上冒出的冷汗,他的兩道濃眉不禁揪得死緊。

“堡主……”史具仁和瞿武看著水靈靈忍著痛不願喊出聲的表情,再也忍不住地出聲求情。那麼嬌滴滴的女娃兒,哪能承受得了堡主的力道。

“不給、不給!”水靈靈眼眶蓄著晶瑩的淚珠,可憐兮兮地搖頭。

隨著她的晃動,幾滴淚水落在他的手臂上,溫熱的感覺,讓傲人玦心神一震,突然鬆開對她的箝制,並且出人意表地道:“隨便你了。”

“呃?”水靈靈驚愕地回視著他。

他的意思是他答應了?!她沒聽錯吧!

史具仁和瞿武也錯愕不已,沒想到堡王真的妥協。

“信。”傲人玦直接討信。

“在史府內。”水靈靈拭去淚珠,悲苦的小臉,霎時間堆滿了笑容,也忘了手腕上的疼痛,只知道他軟化了!

傲人玦努力忽視乍然見到她微笑時,心口那抹奇異的感受。

他似乎太在意她了……

“呃——在這裡?!”瞿武又是一陣大叫。早知如此,那他們先前何必找她找得要死要活?簡直是白忙一場,她真是太奸詐了!

“就在大門口左側石獅像的口中。”水靈靈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她就是深諳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層道理,所以她才會把信藏在史府。

史具仁連忙派人去拿,不一會兒工夫,便將信取了來。

傲人玦當下拆開來看。

不肖女兒水靈靈離家出走,倘若見到她,請暫時代為照料。

在此先謝過。

水浪濤筆

“怎麼樣?”瞿武瞥著面無表情的傲人玦問。

“沒什麼事,只要我留意一個人而已。”傲人玦眼裡有著不解,水浪濤為什麼發這種信給他?他丟了女兒,怎麼會向他要人?太奇怪了!

“留意誰?”

“他女兒——水靈靈。”傲人玦睨著嬌小的人,看著她一臉愉快,他的腦海突然浮現了一個不大肯定的假設。

“他女兒何時歸你管?”瞿武好笑地開口。水浪濤憑什麼要堡主找他女兒。

“對呀!”史具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