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撼當他是放屁。

“我的孩子。還是先放開李察王子殿下吧。”布拉特霓下對劉震撼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作為戰神最虔誠的僕人,沒有誰可以再傷害到你,我用一個老泰戈的名義起誓。”

劉震撼聳了聳眉毛,走到蛛網繭邊上,很狡猾地從李察王子的臀部位置開始撕起,眼見著看到了戰甲的裙襬,劉震撼一邊賊笑,一邊抬頭看了看卡恩親王。手上突然一個發力。

“嗚滋~”一聲布帛斷裂的聲音傳來,巨大地蛛網繭被扯開了一道縫隙,剛露出了一點白花花的內容,劉震撼卻忽然倒黴了,身體呈一個斜線高高拋起,手裡還胡亂揮舞著一大片甲冑和破布,發出一連串怪叫直挺挺貫在地上,後腦勺生生在地上磕出了一個坑,砸的地面“通”的一聲巨響。塵渣四濺。

“好勒個B!小婊子養的東西!”劉震撼咬牙切齒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還好。沒流血,不過旁人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臉上多了一道觸目驚心的鞭痕。

王子殿下因為蛛網繭扯開了一個縫隙,硬生生自己用蠻力掙開了束縛,這時候固態蜘蛛網的粘性已經到了冷卻時間,李察王子很容易就甩脫了糾纏在自己身上的蜘蛛網,從地上站了起來。

一手持著巨劍,一手捂著臀後地王子殿下渾身都在劇烈地顫抖,英俊的臉龐青一塊紫一塊。滿臉血漬,兩隻眼角各隆起了一塊巨大的黑包,讓他看起來像條可愛地獅頭金魚,金色的長髮也一綹一綹像斷了線的風箏往下落。黃金米索莉鎧甲跟垃圾堆裡揀來的次品沒什麼太大區別了,跟香帕一樣,表面上一片坑坑窪窪。

若不是劉震撼多少有些顧忌,王子就算有十條命也早就報廢了。

不過相比較於王族的尊嚴而言,王子現在的造型。只怕比戰死也好不了多少。

劉震撼手中的那塊甲片和破布,正是來源於王子殿下的屁股部位。

萊茵和泰戈地混血就是強悍,李察王子掖在戰甲裡的虎尾,在甲冑和衣服被撕開的一剎那,像鋼鞭一樣抽中了劉震撼的臉,比蒙有句俗語————“泰戈地屁股摸不得”,老劉忘了這茬,本想剝王子一個光豬,不經意之中卻吃了一記悶虧。

這個悶虧吃的雖然有點冤枉,不過劉震撼也夠缺德,被虎尾掄中了臉,也不忘狠狠一扯手中握住的布料,現在王子殿下白花花的屁股和大腿已經有好大一部分公諸於眾了,廣場上四周到處都是人,還有酒吧裡看熱鬧的,看到王子這種造型,就算是再不苟且言笑地比蒙也忍不住鬨堂大笑。

有幾個平時酷喜點惡趣味的,死命地盯住了王子線條剛硬的俊臀猛咽口水。

“好大的傢伙!”劉震撼特別灑脫地吹了個輕佻的口哨,甩掉了手中的破甲和布片,看著捂著屁股的王子殿下,很嚴肅地說道:“單憑您那根的尺寸而言,可比您的武技好多了。”

“我是指您的那根尾巴。”劉震撼又加註了一個解釋:“不是另外一個巴。”

翡冷翠的人馬一個個笑的格外用力,卡恩親王的臉色頓時猶如暴風雨到來之前的海平面般難看。

李察王子殿下閉上了眼睛,努力地吸氣,胸口劇烈起伏,不知道為什麼,他那被扯的已經殘缺不全的戰甲下襬,又開始滴下了一串一串的血珠,濺落在地面的青石板上,滴滴答答。

“咦~獅子來月經?那不是‘紅水猛獸’了麼!”劉震撼一臉的大驚小怪,眼睛裡的狡黠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

狂笑,暴笑,還有人大聲叫好——————惟恐天下不亂的人,到哪都有。

“該死的匹格!”卡恩親王剛剛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咆哮,座下的格陵蘭雪獅剛剛跨出一步,一支鳴鏑羽箭帶著尖銳的哨音,釘在了雪獅的腳趾中間,遊離的冰火碎片把雪獅嚇了一個顛撲,差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