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對著鏡子的時候,身後的淋浴間的門被推開,一絲不掛的孟靜楷從裡面走出來,看見喜嵐,顯然呆了呆。喜嵐轉過身,看見赤條條的孟靜楷,愣了三秒,然後尖叫起來。

他皺了皺眉:“叫什麼,大清早的。”

喜嵐見識了他的鎮定,可是眼睛卻尷尬得不知道往哪裡看比較好,孟靜楷慢條斯理從一邊取過浴袍穿在身上,然後拿著雪白的毛巾擦拭溼漉漉的頭髮。

“你、你!你怎麼在這裡?”喜嵐幾乎沒有組織語言的能力了。

孟靜楷一邊擦著滴著水的頭髮,一邊說:“這是我的房間,我不在這裡能在哪裡?”

喜嵐呆了:“這不是靜言的房間?”

孟靜楷懶得和這個大腦暫時受刺激而停擺的女人說話,把她推到外面,開啟衣櫥說:“你看看,這裡有哪件衣服是女人的?”

靠的那麼近,孟靜楷可以聞到她身上的味道,喜嵐脖頸後的面板那麼白皙,在烏黑的頭髮的縫隙裡,露出一點點,白的他心裡癢癢的。剛洗過臉,臉上乾乾淨淨,像是剝了皮的煮雞蛋。這筆其他女人好太多,有些女人臉上的白灰快趕上城牆厚了,看得讓人反胃。這乾乾淨淨白生生的多好啊。

想著想著,他不由自主地攬住了一動不動的喜嵐,將她抱緊在懷裡,一點一點收攏,不讓她逃脫。孟靜楷真討厭她身上的睡衣,最最保守且老土的兩件式,上面的款式還是最最最土的襯衫款,有五個釦子的那種,一直扣到脖子,簡直什麼也看不見,比修女還保守。他慢慢地將臉埋在她的脖子邊上,一邊貪婪地呼吸著她的味道,一邊不規矩地開始解她的紐扣。喜嵐彆扭著,掙扎,孟靜楷只消稍一施力,喜嵐就呼痛,小嘴微張的時候,孟靜楷一隻手將她的兩隻小胳膊固定在她的腰腹間,另一隻手慢慢摸上來,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的腦袋成四十五度角向後仰,方便他更深入的探索和侵略。

這幾顆紐扣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解開的,總之,越來越涼快。孟靜楷覺得不過癮,索性將她轉過身來,按在櫥門上,困在自己雙臂之間,肆意親吻。她實在是太甜美了,即使用力吮吸,或者是齧咬她的嘴唇,也不夠。

喜嵐覺得空氣要被抽光了,只能哀哀地抵著他的胸膛,以螳臂當車的姿勢阻擋孟靜楷的進攻。圓潤飽滿的胸脯被揉捏,她無力反抗,只能感覺孟靜楷越來越興奮,甚至小腹上有硬硬的東西火熱地抵了上來。

喜嵐趁他去咬自己脖子的那一瞬間,使勁推了他一下:“流氓!”她的俏臉紅彤彤的,被身下那抵在她小腹上的東西嚇了一跳。她不是不知道那是什麼,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真正羞紅了臉。

孟靜楷不設防,被推開一點,隨即又黏了上去,壞壞地笑:“還有更流氓的,要不要……”說著火熱的硬物又抵了上來:“比比看,我和陸承川哪個更能讓你爽?”

喜嵐渾身僵硬起來,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用力踹他一腳:“我和承川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

“哈!好嵐兒,別告訴我陸承川還沒幹過你……”看著喜嵐一副恨不得殺了他的表情,他忽然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百分之百還是進口原裝,那一股子狂喜突然衝上心頭:“你,還是個雛兒?”

喜嵐氣得臉蛋煞白,她顫抖著嘴唇,一下子衝了出去,孟靜楷像是個無賴,在他面前,喜嵐永遠像是個被調戲的玩物,這讓她自己不能接受,不論是他露骨的語言還是過分的行為,她都不能接受。但是當下羞憤難當,根本不知道回嘴,所以只好作罷。

匆匆下樓了的喜嵐卻撞見孟靜言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孟靜言見她的模樣,指了指餐桌:“吃早餐嗎?”

喜嵐還沉浸在剛才的恐懼裡,看見孟靜言方才定了定神坐到餐桌邊上,剛剛坐定下來,孟靜楷穿著整齊下來了,嫩綠色的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