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水田裡儲有許多水,許多人抱成一團在水田的爛泥地裡糾打成了一起,水聲嘩嘩的,要不是親眼見到葉凡還以為是在拍電影。

“住手!住手……”

葉凡老遠就開始大叫了,可是沒人理他,格鬥繼續。估計都打紅了眼,有的開始冒血了。情況緊爭,如果任由展下去估計就是一場流血衝突。

“格老子的,再不住手老子就砸死你們這群龜土蛋子。”葉凡如下山猛虎狂運養生術衝將下去,順手抓過一人的硬實扁擔。‘咔嚓’一聲爆響,那雜木做的扁擔被他狠狠地砸向了自已膝蓋腿上,頓時斷成了兩截。

這一手硬氣功露出一下子就震住了現場的一部分人,大家呆呆地望著葉心手中已變成雙截棍的扁擔,心裡寒寒地想:“高手!絕對是屬於電影中演的大俠身手。”

不過還有一小部分在水田裡糾在一起,拳來腳往不管不顧。葉凡衝了上去幾腳踢了下去。

“啪啪……”

幾聲過後糾在一起的人全給踢開了成了滾田葫蘆,大家終於停了下來。

“說,倒底怎麼回事?是誰惹起的。”

葉凡也顧不及斯文了大聲吼道,對天水壩子村人來說斯文管屁用,他們喜歡聽拳頭說話。就連村裡姑娘找老公都喜歡以施瓦辛格為榜樣,越壯越好。那樣子才顯得威猛,在這村裡才有話與權。

現場一時陷入了沉默之中,嘈亂的現場一下子成了安靜的樂園。

“怎麼啦!有種打架沒膽說,都是孬種嗎?不是孬種的全站出來。”葉凡這句話吼得狠呀,誰願作孬種。特別是對於農村人特信這個,所以葉凡話剛完就有兩個人站了出來。

“葉組長,我叫吳信滿。你看,我今年特別選了塊大田花了許多功夫挖深了養了些小魚。最近天都沒下雨,水一直在下降,我一直擔心田裡的水乾枯了。所以最近每天都要從山上水溝裡擔上幾十擔水灌入田中,才使得魚田裡的水始終沒下降。剛才我去山上砍了擔柴回來,誰知看見李金牛正在挖我的魚田。葉組長,你看看,挖了個口子,水已經被流去了三層,我的魚也被流了不少。李金牛,你心都給老鼠藥毒爛了是不是?龜蛋的!”

吳信滿指著自已的魚田憤憤然吼道,聲震如雷。

“放你媽的臭狗屁!老子見你魚田裡水漏了出去好心好意地想幫你重新糊上,誰知你這龜兒子見人就打。良心給狗吃了是不是?”李金牛氣得嘴唇都在抖瑟。

“別吵了!”葉凡吼道,瞪了兩人一眼。開始細細地觀察起水田來。現吳信滿的魚田在上面,李金牛的水田在下面。田地種的是土豆。苗長得老高了,隨即就明白了,肯定有人下黑手故意挖開的。

隨即問道:“吳信滿,土豆吃水嗎?”

“吃一點,但太多的話估計會淹死了。”吳信滿老實地答道。

“這不就清楚了,既然李金牛種的是土豆,土豆又不需要太多水。他挖你的魚田讓水流到自已土豆田裡就不怕自已的土豆被水淹死泡爛了?”

葉凡說道。

“他心爛,就想讓我的魚全乾死掉。土豆不值錢,我的魚苗可是花了6百多塊才買來的。那可是我存了一年的錢啊葉組長,你可得為我做主。”

吳信滿愣神了幾秒嘴又倔了起來。

“我沒挖,我是好心的。”李金牛反喊道,“你吃飽飯沒事幹了讓自已的土豆全爛了,吳信滿,你有這麼傻嗎?媽的!這年頭好人做不得,一做就糟罪。”

“好了!吳信滿。你剛才說砍完柴剛擔回來路過這裡就看見李金牛正挖你的田是不是?”

葉凡問道。

“說過我沒挖好心的。”李金牛不滿的嘟嚷道。

“閉嘴!沒問你,一個個來。”葉凡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