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緊緊抱在懷中,但這不足以讓他感受到適度的熱量。

男人最需要的是一盆火。

女神赤果著的身子,就是最好的一盆火,她有足夠的把握,用她的身子把這個叫高飛的傢伙,從深度昏迷中感到溫暖。

緊閉雙眼裝死的傢伙叫高飛,用自己溫暖的身軀來暖和他的女神,叫安歸王。

在兩個的身子第一次真正接觸的瞬間,安歸王猛地打了個冷顫,從高飛身上傳過來的涼氣,趁機走遍了她的每一條神經,使她情不自禁的申銀了一聲。

但在九個彈指間過後,安歸王卻覺得從丹田內猛地騰起一股子火焰。

炙熱的火焰,好像火山爆發那樣,使她體溫急劇上升,白瓷般的面板上泛起一片紅色小點,自身變成了一個火爐子。

緊緊抱了下高飛,安歸王右手食指點著他腦門,低聲嘆了口氣:“唉,我救你,是想報答你救我。等你完全復員後,我再讓你明明白白的死去吧。”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安歸王把腦袋鑽出被子,看向了乾草堆上的東西:一些現代化的單兵作戰裝備,一把金蛇怪劍,一本用塑膠包裹嚴實的白色封皮書。

伸出白瓷一樣的右手,安歸王把白色封皮安歸經抓了過來,喃喃的說:“你能把這本書給我拿上來,看來也是天註定了就是不知道卡楊那個老賊禿安歸王藏在棺材中時,就已經聽到高飛這樣稱呼某活佛了的屍體,能不能漂出來”

安歸王低頭看著高飛,後者仍然緊閉著雙眼,但卻能感覺到他的脈息正逐漸加強,苦笑一聲說:“小子,你能讓偉大的安歸王用冰清玉潔的身子給你取暖,你上輩子肯定是個大善人。不過可惜的是,你再也沒機會向你的朋友炫耀這些了。”

高飛仍然不言不語,狀若死人。

安歸王也不再說話,就這樣愣愣的盯著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歸王忽然在他嘴上輕輕吻了一下。

一種從沒有過的顫慄,使她臉頰攸地發紅,發燙,溫度又高了好幾度。

“我、我怎麼可以這樣呢,情不自禁的。”

狠狠咬了下嘴唇後,安歸王強迫把那種悸動壓在心底,又開始考慮安歸經的事:“唉,看來那本經書再也找不到,再也無法利用中宮的邪術了。不過,能夠得到這本白色經書,以後人手倒是不犯愁了。看來,這也是天註定,畢竟兩千多年來,數十代安歸王中只出現了一個鐵木真。”

老實善良還又單純的卓瑪,在和丈夫燒開水時,聽丈夫詳細敘說他的危險經歷,又看到那兩隻半邊腦袋都碎了的野狼後,一點也不懷疑那個女孩子就是札思古爾湖的女神。

在看到漂亮的女神第一眼時,比那日紅兄弟三人還要強烈的自卑,讓卓瑪不想再次被她看到,可是騰格爾卻非得讓她進屋告訴女神,說熱水已經燒好了。

騰格爾不是卓瑪,他當年也曾經去過大都市,也算是有過一定的見識了。

在看到三個兒子拿著衣服,興奮的漿洗起來後,騰格爾終於明白,女神不是女神,而是和小戀人殉情沒死的人間女孩子。

只是,世間為什麼會有這麼厲害的女孩子,輕易就把兩頭野狼給打死了。

騰格爾不想去問這些,他知道他沒有資格去了解這些,更沒有資格去給女孩子送熱水,因為他是男人,女孩子現在已經脫了衣服。

無奈之下,老實的卓瑪只好走進了屋子裡。

騰格爾也不敢跟過去偷聽女孩子和老婆說些什麼,因為他怕自己會變成那兩隻野狼,可卻在動手扒那那兩隻野狼時,眼角餘光一直注意著屋門口。

他看到卓瑪進去不久就出來了,然後把家裡那個大木桶費力的搬了進去。

看到這兒後,騰格爾明白女孩子要做什麼了:她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