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天昏地暗,可身處極度危險中的本能,卻提醒她現在不是休息的時侯,必須得時刻睜著眼,保持足夠的警惕,隨時準備戰鬥。

安歸王被紅姐攬在腿上,在一道閃電劃破黑夜時,就看到了一截刺尖,穿透了她的胸膛,瞳孔驟然縮起,盯著那截刺尖。

痛苦的閉了下眼睛,安歸王艱難的抬起右手,指向了顏紅胸前。

紅姐卻向沒看到那樣,只是笑,很嫵媚的笑:“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一個黑影,從紅姐背後的灌木叢中,緩緩站了起來。

這是一個身穿迷彩服的男人,穿著華夏軍方的迷彩服,是個少尉假如安歸王藉著不時閃過的閃電,能夠看到這些的話。

這個少尉臉色冰冷,身子微微前傾著,右手牢牢握著刺穿顏紅身體的軍刺,雙眼閃著駭人的光澤,就像雨夜中的一匹狼,散著兇殘的味道。

少尉居高臨下的看著顏紅懷中的安歸王,嘴角翹起一絲獰笑,低頭對著領口低聲呼叫:“我已經發現目標,已經發現了目標,就在四號潛藏點向北三百米處”

聽到這個人說話後,紅姐才回頭看向他,幽幽的嘆了口氣,沒有痛苦,甚至沒有仇恨,有的只是遺憾。

少尉毫不客氣,猛地向回一縮手,軍刺帶著一溜血花從顏紅身上拔除。

顏紅的身子,猛一晃,因為劇痛,嘴巴也張大,前胸有血淌了出來,假如不是她盤膝坐在地上,腿上還壓著個人,肯定會撲倒,或者仰面躺在地上。

少尉抽回軍刺後,沒有絲毫的猶豫,左手採住紅姐髮絲,把她狠狠按在一旁,右手高舉起軍刺,對著她腿上的安歸王大力刺下

“我終究是沒逃過被殺的命運,可惜連累了顏紅。”

安歸王沒有理睬那個舉起軍刺刺向自己的少尉,只是始終看著紅姐,平靜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愧疚。

她很想告訴顏紅,說她不是高飛,只是安歸教的大魔頭安歸王,顏紅此前所在組織名譽上的大老闆而已。

可惜,敵人卻不給她一絲機會。

“噓”

就在安歸王坦然受死時,一聲尖利悠長的清嘯聲,猶如飄蕩在九天之外龍吟那樣,攸地響起,電射而至

凌晨時分,當嶺南群山中電閃雷鳴,大雨瓢潑之際,京華這邊卻是明月當空,暑氣剛被露水打壓下去。

凌晨時分在京華這種大都市,卻是佷多地方的黃金時分,比方紐約會所。

提起京華知名度最高的會所,自然是皇朝會所了。

不過,也不是每個有能力去那兒消費的人,喜歡去那兒,比方北山集團的第一副總,焦恩佐焦先生。

在得知皇朝會所的當家人白瓷夫人,竟然和高飛是朋友關係後,焦恩佐就不會去那兒了,而是選擇了這家位於北城的二流會所。

紐約會所名字中帶著美國的一個城市名,實際上老闆卻和美國人沒有絲毫關係。

當然了,會所內還是有一些來自美國的漂亮姑娘,盡心盡責演繹著她們服務員的角色。

世人心中經濟高度發達的美國,並不是所有人都混的那樣好,在世界人民面前有優越感的,其實有佷多普通美國姑娘,為了能收穫更多的馬內,來華夏對華夏男人點頭哈腰,要啥給啥的

焦恩佐,高雅,張耀明三個人一起,在裝潢精美的包廂內,分別坐在三張真皮沙發上,三個身材高挑,面板雪白,金髮碧眼穿著暴露的美國姑娘,陪在他們身邊。

高雅右手端著酒杯,右手攬著一個美國姑娘,微微閉著眼,翹起的腳尖隨著音樂節拍,緩緩顫動著。

張耀明的手,已經順著美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