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護豬皮不受損,也能讓豬皮內裡更光滑,不帶有一絲脂肪和碎肉。”

他說著話的工夫,手裡的木槍已經慢慢刺到了膝蓋處。

這是剝皮的痛苦,關鍵受折磨的人不是豬,樸正雄還活著

無法描述的疼痛,和對慘死在酷刑下的驚駭,讓樸正雄徹底崩潰,甚至都忘了本能的掙扎,只想求饒,下巴卻被打掉了,無法喊出一個字,倆眼珠子幾乎瞪出了眼眶。

一股子尿騷味,從樸正雄褲襠中傳來。

高飛左腳一抬,正踢在樸正雄的下巴上,喀嚓一聲響過,他的慘叫求饒聲淒厲響起。

高飛停住了刺進的動作,居高臨下冷冷的望著他:“閉嘴”

樸正雄馬上就閉上了嘴巴,現在他已經被嚇破了膽子,自然不敢再說他是什麼國際友人,高飛無權傷害他的屁話了。

“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這是你最後一次活命的機會,明白嗎”

“明、明白”

聽說可以活命後,樸正雄的精神為之一振,連傷痛都不怎麼疼了。

高飛很滿意樸正雄的配合態度,開始審問:“你那些同伴,也是南韓人”

“不、不全是,只有兩個是來自我們國家的。”

“其餘的是來自哪兒的”

“有、有四個來自島國,三個來自大馬和菲律賓,其他的就是你們華夏本地人了”

“哦,原來是一支多國部隊。”

高飛哦了聲,繼續問:“你們這次來嶺南爭差,總共來了多少人”

“我、我不知道。”

看到高飛雙眼一瞪,樸正雄連忙解釋道:“因為我們不是一個小組的,我們這些人,只是最後一個小組,總共是十四個人”

“除了你之外,還有誰沒在場”

“我們十四個人,其中一個死在了叢林中,其他人都在這兒了。”

“你們總共是幾個小組”

“可能是四個,也可能是三個,每個小組的人數也不確定總之我不是太清楚。”

樸正雄艱難的嚥了口吐沫,因為傷口一直的淌血,所以連說話的力氣都不足了:“但、但我們在撤退時曾經試圖呼叫其他小組,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如果沒什麼意外,他們應該都死在裡面了。”

想到這麼多人來嶺南追殺一個人,結果最終卻只剩下自己在這兒受罪,樸正雄就感到了無比的委屈,和駭怕,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他這一哭,高飛心軟了噌的一聲,在樸正雄的慘叫聲中把木槍抽了回來,又撕下他的一條衣服,替他把傷口緊緊的勒住了。

樸正雄看到高飛給他包紮住傷口後,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哭著一個勁的說謝謝。

“別謝我。”

高飛淡淡的說:“想想你以前殺過的人,你可能就會覺得死根本算不了什麼了。”

樸正雄連忙辯解道:“我、我以前殺的那幾個人,都是在美國,是一些黑人混子。那些黑人混子都是該死的”

高飛抬手,打斷他的話:“你們來這兒的目的,就是為了誅殺我吧”

“是是。”

樸正雄看了眼高飛,趕緊垂下眼簾,低聲說:“我們都記住了你的樣子,卻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殺你,我們只是被人臨時僱傭來的,在大約一個月前時,還在歐美等地方混生活的。”

“嗯,國際殺手。”

對樸正雄說的這些話,高飛倒沒有懷疑,因為他此前也有過類似的經歷。

不過他還是從樸正雄的話裡聽出,那些人在一個月前,就已經識破了安歸王,從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