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在狂奔中,肯定會帶著聚大的慣性,跟人相撞時,佔了大便宜。

這次,人家白衣長老不給他便宜佔了,要站在同一個距離上,倆人相對狂奔,一起撞

深吸了一口氣,高飛用力吐了出來,沉聲說:“好,那就再來”

說實話,高先生現在真沒興趣跟個老白毛,在這兒好像倆傻比似的對撞,他更想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陳果果身邊,與她並肩作戰。

可他也知道,擺不平這個老白毛,就別提去支援陳果果。

當前他最需要做的,就是要全力應付老白毛,心無旁騖。

“好,那我數三下,咱們一起發力”

就像孩子終於找到愛玩的遊戲那樣,白衣長老興奮的全身都在發抖寫到這兒時,隨便扯兩句,兄弟曾經在某個網編的簽名中看到這樣一句話看到一本好書後,興奮的全身都發抖,當時我的就想吧,難道看到了玉、蒲團要不然發什麼抖男人發抖,不就該是在做那種事,或者撒尿時才會發抖這麼多年了,一直沒忘記這個簽名,想起來就想笑。

“一、二、三”

白衣長老再次後退一步時,吐出了最後一個數字,隨即騰身一躍,腦袋微微的躬著,右腳猛地一跺地,好像離弦之箭那樣,衝著高飛就狠狠撞了過去

與此同時,高飛也全力向這邊撞來。

大家都是爺們,也都是高手既然約定要以合理衝撞來解決問題,那麼就不會採用別的陰謀詭計來暗算對方。

最起碼,高飛不敢。

因為他能看出,如果真惹怒了老白毛,大家都自由發揮的話,搞不好他很快就被人搞個死翹翹了。

“嗨”

“嘿”

在兩個人的厲喝聲中,高飛與白衣長老,第二次狠狠撞在一起

這一次,高飛可沒有佔白衣長老一滴滴的便宜,大家都是站在同樣的起跑線上。

所以在倆人狠狠撞在一起後,高飛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那樣,嗖的一聲就向後飛去。

這一次,他飛出去的距離更遠,足有十米。

這一次,他的人還沒有落地,就已經張嘴噴出了鮮血,不是一口,是好幾口,好像在炕上惹惱了陳果果,被人家一腳踹到地上那樣,砰的一聲砸在地上時,他還在吐啊吐的。

相比起高飛來說,白衣長老要好太多,這次只向後退了兩步,就站穩了。

望著死狗那樣躺在地上的高飛,白衣長老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唉,早知道這樣的話,真該再讓他佔點便宜,那樣最起碼還能多玩一會兒。”

在善良、公正的白衣長老眼裡,高飛根本不是人,而是個逗他開心的玩具。

玩具就這樣摔壞了,玩玩具的小孩子能不遺憾嗎

剛才倆人猛烈相撞時,他可是親耳聽到骨骼的斷裂聲響了。

如果沒判斷失誤的話,玩具的左肩肩胛骨,絕對是粉碎性骨折。

肩胛骨粉碎性骨折,就代表高飛人已經廢了最起碼,不能再與白衣長老相撞了,所以他才有些意興闌珊,緩步走了過去:看在高某人讓他玩了片刻的份上,白衣長老決定給他一個痛快。

嗯,那就把他的腸子踩出來吧,那個死法是最有趣的了。

白衣長老嘆息著走向了高飛,眼裡帶著憐憫的神色。

這時候,身後五百米處的地方,忽然傳來槍響聲,接著有人臨死前的慘叫聲響起,再接著,就是銀金花的尖利嘯聲傳來。

“嗯,怎麼回事”

白衣長老一愣,停步轉身看去。

五百米的距離不是太遠,常駐地下的白衣長老,視力已經完全適合了夜間,能夠看到有佷多人影影綽綽的站在那兒,不斷的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