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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雀翎舞”卻因一個小小的孩子只用了三年的時間便學會了,並且她起舞的神韻與美感雖然尚有些稚嫩,但只要稍加時日期,便會完全在自己之上!
憑什麼,要自己承受這樣的命運!
蝶衣突然想要打破被屠殺地命運,在一天夜裡,想要出逃出宮,卻意外被烏蘭看到。已然走入了極端的蝶衣。竟然抽出匕首要索取烏蘭的性命。烏蘭,卻在爭執中誤將匕首刺入了蝶衣的心臟。
她死了。
縱然烏蘭在以後的歲月中,雙手上沾滿了鮮血,眼睛也一次次的見證了一條條鮮活生命地終結,但是卻都遠不及那一次所帶給她的震憾與驚恐。那是第一次,她殺了人。而且,是她的唯一的,可以與自己好好的說上幾句話的女人……她的師父。
“你……恨我麼?”烏蘭輕聲的問。
蝶衣,卻說話,只是慢慢的走近烏蘭,澄清地眼睛裡,帶著冰冷,如冰似雪。
再沒有翠綠的墨彩妝點那那美麗的眼睛之上了,r新“雀翎舞”舞者自跳了這絕美地舞蹈開始。老的舞者失去了妝扮自己的資格,這是殘酷的美麗。
烏蘭靜靜的看著慢慢走近的蝶衣,她還是曾經的樣子。鮮活有如她記憶中的那抹最痛苦的碰觸。蝶衣,卻突然伸出手來,緊緊地抓住了烏蘭的脖子,那隻手,冰涼而決絕。
櫻紅的唇,微微上揚,烏蘭慢慢閉上了眼睛。
“這就是所謂的西行山上瞬間令千軍萬馬傾覆的秘密麼?”烏蘭冷笑,手中的長劍攸的豎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蝶衣。
卻是像刺入了水中。烏蘭聽到輕微的“撲”的一聲,眼前蝶衣地身影突然間模糊起來,轉爾變成一團水花四濺,落於腳下。
“就用這種,深藏在人內心深處的痛苦的記憶為誘餌,殺人於無形。這實在是很拙劣的一種方式。”烏蘭漠然看著腳下的這灘清水,眼睛裡,波瀾不驚。
一切都已經過去的,逝去的。永遠不可能再回頭,無論是痛苦還是快樂,抑或是幸福,都全部走過去了,便是再不甘再愧疚,有時候我們能選擇的,只有遺忘。
低沉的一聲笑,自前方傳來。
這笑聲,很熟悉。熟悉到曾經一次次地侵入她地夢境。纏綿她的心痛烏蘭猛然抬起頭。卻赫然發現周圍地迷霧,正在淡淡的散去。眼前慢慢的清晰起來。這竟然是一處宅院!而自己則站在一個裝飾得高雅的房間裡。雪白的牆壁,掛著水墨寫意的畫軸,看其筆墨,便知是出自名家之手。黑色香檀木的書架與桌案,案上擺著一盞香鼎,徐徐的升起淼淼輕煙。窗子高敞,看得見窗外翠綠的蒼竹。
蒼竹……
烏蘭的視線,落在了那窗邊。
窗邊駐立著一個天青色的身影。身材修長,長衫飄逸,一頭黑髮柔順的垂在腦後,挺撥的背影讓烏蘭的心再一次的微顫。
又是一次的幻像麼?
烏蘭的眉微皺。總是一次一次利用這個身影來欺騙我,誘我入殺機,莫非,真當我烏蘭被這身影所迷惑了麼?她舉劍襲向那個身影,劍已然快至身前,對方才微微的動了動,衣袂微揚,修長的手指穩穩夾住了劍身。
是那張臉!
清雅的眉,深邃的眼,直挺的鼻,稜角分明的唇。
那雙眼有如深淵,讓看到它的人頓覺寒冷徹骨,卻又無法轉移視線,只能追隨著它迷失。
“你的身手,大有長進。”
含著淡淡笑意的低沉聲音,略帶著沙啞,令烏蘭剎時愣在那裡。沒有帶面具的他,是真的他嗎?
“華南灼?”烏蘭輕輕的念出他的名字。
唇,慢慢的上揚,華南灼伸出手,撫上烏蘭的臉頰。
是冰冷的寒意,沒有溫度,果然是他!烏蘭的唇在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