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上大路,打了一輛車,開向了申洪所在的別墅位置。

海岸線,離新加坡市區六十里外的一處山間別墅中,程山鳴已經換了一件衣服,坐在一間寬大空曠的房子中間。

整個房間就只有中間一個木質的太師大椅。旁邊倚著一杆油光發亮,木質紋理清晰,鵝卵粗細的大槍。

程山鳴靜靜的坐著,一動不動,好像是一座石雕。其實。他的心裡卻是心潮起伏難平。

“想不到,國內地武術界並沒有凋零下去,還湧現出了一系列的年輕高手,今天和我對練的那個年輕人,不簡單啊,小小年紀,就練到雷音震盪的上乘境界,雖然功力沒有入化,但是打起拳來。卻有一股奔湧無懼,所向無敵的精神氣勢,連我都弱了他一頭,以至於一開始就落入下風,被動挨打。我的功夫雖然比他高,但是氣勢卻他瞬間壓迫住了。”

程山鳴一邊回憶著前幾個小時,和王超在陳氏集團宴會上的搏鬥。另一邊,他的耳朵上下顫抖,把外面細微的動靜都盡收耳底。

外面很多地方,都有暗哨。在悉悉索索。

他知道,這都是申洪派來,監視自己行動地,自己現在行動,已經沒有了自由。

“這群小東西,想要限制程爺我的行動?”程山鳴嘴角顯露出了一絲冷笑:“東南亞的形勢果然複雜,我師兄也真是的,當年和我一起闖蕩北美,那該多好。去越南那個鬼地方。結果身不由己,出事了吧。”

“華興會想借助我的功夫,和陳氏集團來一場大賭,我怎麼會讓他們如願?當年要不是這申洪等人控制了我師兄。我師兄怎麼會貿然的就上擂臺和人拼個你死我活?哼!我師兄的死因,華興會也是罪魁禍首。這次,我不害得你們華興會破產,又怎麼替我師兄報仇?”

程山鳴打心底裡。泛出了冷笑。

他是個懂得分辨恩怨的人,雖然陳艾陽在擂臺上打死了張光明,但是罪魁禍首,還有一半是華興會,每一個出來比武較量生死的拳師,背後都肯定有身不由己的隱情,這次他過來,不但是找陳艾陽尋仇,更重要地是,替師兄報復華興會。

正如王超和張威的比武,張威跳海的帳,不能一併都算到王超頭上。要是張威的後人,有明白事理的,就肯定會把百分之六十的仇恨,放到逼迫張威比武的億科集團上身上。

“是一走了之的時候了,等回到加拿大,我再發函過來,挑個日子,和陳艾陽正式比武吧。我倒要看看,我這一走,華興會還到哪裡去請拳師和陳氏集團比武?”

“這棟別墅周圍,申洪一共安排有五個暗哨,東,南,西,北四個角落裡,各有一個,個個都有槍,中間的花壇亭子裡面,也埋伏了一個厲害地。來的時候,我看他們的手指關節,有很重的摩擦老皮,顯然是經常摳扳機,練習槍的老手。今天不脫身,等明天,申洪帶人離開新加坡,到了華興會的地盤,我要脫身就難了!這裡是新加坡,我只要跳了出去,他們就不敢追殺胡來!我的幾個徒弟早幫我安排好了船隻,只要我一脫身,立刻可以秘密離開新加坡到馬來西亞,然後直接回到北美,讓你們兩個集團鬧去吧。”

程山鳴在加拿大北美也是一號人物,並不是只練拳,打架,頭腦簡單的拳師。相反,他是個異常精明的人,有膽有識,有謀略。

這次他明地裡單挑匹馬找上華興會,暗地裡卻也有佈置。

他在加拿大門徒眾多,把八卦門開枝散葉。其中有些門徒,自然是富豪子弟,勢力極大,能幫他不少忙,這次他個幾個徒弟就事先安排好了船隻,只等他鬧出大動靜以後,悄然脫身,立刻可以乘船,轉道馬來,然後直接回北美。

“我這次來替師兄報仇,可不是就比場武這麼簡單。一定要弄得華興會和陳氏集團出大漏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