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蘇誠同情看高卉,道:“成長總會付出代價。”

高卉哭了,抽噎道:“可是代價太大了。”

蘇誠抽出紙巾給高卉:“怎麼回事?”

高卉:“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問了,求你們了。”趴在桌子上。

左羅道:“我知道網路上,現實中很多人咒罵警察,很多人拿警察做成各種段子。但是他們心中也知道,當自己有危險,當需要幫助時候,他們就會找警察。即使事後他們仍舊會厭惡警察。為什麼?因為警察有條規,不能因為你討厭警察,警察就不幫助你,你也一樣,很多人考慮的是塘鵝,但我考慮的是你怎麼活下去?”

蘇誠偏頭:“這話我說過了。”

左羅沒理會,繼續道:“你的男朋友,你的養母,我們沒有那能力。你怎麼活下去?第一個辦法,你將事情原委告訴我,沒有錄音,沒有影像,我給你提出建議。第二個辦法,選擇和警方合作,說實話這個選擇並不好,你的兩位親密的人可能都會死,而且警方不可能365天24小時的對你進行貼身保護,最多會給你提供新的身份。第三個辦法,告訴我們實情,我們出面和各方進行一次對話和談判。”

這傢伙是陰險還是不陰險?左羅這番話很有說服力,但是哪個目的都是想知道高卉到底有什麼。至於是陰險還是正直,就要看左羅知道原委後會怎麼出牌。警察最有規則,又是最沒有規則的群體,他們可以和罪犯談判,除非有檢察官這種法律上的檔案,否則他們隨時可以食言而肥。

高卉緩和了情緒,但是沒有開口,左羅拿起遙控器,放下窗簾,關閉了攝像機,道:“你們先出去一下。”說的是兩位站立在高卉身後的特警。

馬局在外面對周斷道:“不行,左羅不開玩笑,他真的想幫高卉。”

周斷悠悠道:“馬局啊,首先我是隊長,左羅也是隊長。其次呢,行政部門不能干涉行動部門的工作,你也沒有權利去教導左羅怎麼辦案。你看最少左羅會知道高卉到底惹了什麼麻煩。”

馬局道:“高卉閱並不深,我們只要針對她進行審訊,說不準能重創塘鵝。”

周斷道:“馬局,你是不是坐辦公室太久,忘了警察的第一原則,警察第一原則是保護無辜的人,而不是抓捕罪犯。”

“她無辜?你和唐春案的死者去說。”

“那以後我們簡單了,只要我們覺得這人是罪犯,就不用管他死活好了。再說左羅就是個搞事的,搞了幾次了,都上了內務庭了,人家習慣了。”周斷道:“馬局,你我現在都是內鬼嫌疑人之一,我看就不要知道太多了,你說呢?”

說話間,陸任一帶人到達,出示了兩份檢察官簽署的命令,道:“馬局長,周隊長,我們要對你們所有的私人財產,不動產等進行全面檢查。”

周斷接過命令,邊簽字邊道:“就是抄家唄。”

馬局接過命令,明顯有些不爽,這代表內務局將對自己家進行全部搜查,調查自己,妻子,孩子等直系親屬的經濟情況,但是這是正式檔案,馬局還是簽字:“我可以給老婆打電話嗎?最少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當然。”陸任一看被窗簾阻隔,問:“左羅?”

“恩。”

“他真喜歡背鍋。”陸任一和兩人握手,走人,接電話,電話是檢察官打來的,檢察官無法決定是不是要給特警殺手赦免死刑,讓陸任一過去一趟。赦免死刑不會是明面的赦免,會在開庭時候向法官呈遞重大立功表現的證據。如唐春案件,即使檢察官作弊,法官也不會同意這樣一個連環殺手被赦免,即使他能拯救地球。

……

左羅並非喜歡背鍋,他是無所謂背不背鍋,他當然知道,自己公開審訊無論成敗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