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腦補了許多春光明媚的圖,隨即覺得臉色發燒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發現閆至陽抱著厲笙歌走了出來。

“臥槽,你倆怎麼了??”我看到昏倒在閆至陽懷裡的厲笙歌,驚訝地問道。

“邪功反噬,我看她的內傷也不輕。”閆至陽嘆道:“看來得好好調養一陣子了。”

“好啊我們趕緊回去吧。”我愕然道,心想這倆什麼情況,到底是好呢還是要分手呢。

閆至陽抱著厲笙歌回了厲家老宅,我也趕緊跟了上去。

厲笙歌的情況十分不對勁,晚上一個勁兒地發低燒。

我們倆也是通宵沒睡,熬藥做湯,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