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的財務總管。

詹必亮看燕燕那一臉的嬌憨,渾樸可愛。心中一動,即一掌拍到張祥生背上,順勢一推。

張祥生受他鼓動,麻起膽子走向燕燕。燕燕手舞足蹈的歡跳幾下,綻開嬌豔的笑容:幫我把這捆手套搬到車間去。

張祥生彎腰去搬,卻聽屠富道陰沉沉地哼了一聲。遲疑問,燕燕搬起手套塞到他手上:跟我來!

兩人進到車間,放下手套,張祥生掃視著正忙活著的工人,茫然無措的瞟著燕燕。燕燕以指羞他,嘻笑道:你是女孩子呀,這麼鮮豔的臉。

說罷,轉過身去,倒背雙手,待到她沉不住氣回頭時,身後那還有人影,氣得她恨恨不休。

燕燕又從生產車間搬出一捆手套,她把手套放在地上喘氣兒。詹必亮走過去。燕燕瞟他一眼,調笑道:你幫我搬?

詹必亮指著地上手套說:你坐上去。

燕燕挑釁道:你搬得動?

搬不搬得動,我不知道。我只怕你沒這膽量。

燕燕訝然張嘴,一聲驚訝沒有用語言表示出來。她驚異的打量著詹必亮,心說:還有男人敢跟女孩子斗膽的?!看看張祥生,望望屠富道,像跟誰賭氣似的,一屁股坐上去。

詹必亮搬起手套捆紮件,連她一齊搬起來。燕燕樂得拍手歡鬧,進了捆紮間,詹必亮問:放哪?燕燕忽而指東,忽而指西,逗得一群女人一齊鬨笑起來。

詹必亮裝作羞臊,把燕燕搬到女工中間,在她耳邊低語一句:你的名字叫幸福。燕燕不及還擊,臉上卻被他挖了一口,羞臊心起,心頭顫顫,雙眼惶惶,偷看眾人,欲待“教訓”他一下,卻被詹必亮鬆開手套捆紮件,摟住她的屁股,旋轉一圈,扔到女孩堆中。

鬧哄哄的歡笑引出了單人飛。單人飛乍一見詹必亮,吃了一驚,欲待聲張,卻見屠富道提了雙拳立在門外,雙眼瞪為銅鈴。

單人飛冷哼一聲 ,心中暗道:他媽的爭什麼風,若非老子……,你們誰也別想沾邊!

詹必亮轉身欲走出車間,見著了單人飛,愣愣一怔,伸出手掌笑道:單經理怎麼流落到此?

聽說黃燦總部新來了一個叫詹必亮的?

屠富道聞言,乘機說道:李副總原定市場部經理一職,由單組長擔住!

單人飛看他一眼,哼哼不絕。

這是一家中檔酒吧。單人飛沒想到詹必亮會請他到這裡來消遣。

詹必亮單刀直入:在娘們手下混事,不好受吧?

單人飛懶懶的說:聽口氣,你好像能超度我?

為什麼不把廠子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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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一張廢紙就能當鈔票,多好!

何不先把它搞垮?――

單人飛猛地抬頭,驚疑的望著詹必亮。

實話跟你說吧。詹必亮端起酒杯:我就是履行黃總這道密令而來。

雲裡霧裡,你老兄到底什麼意思?

莫非單老弟對公司內幕一無所知?

洗耳恭聽!單人飛浮躁難耐。

你知道手套廠的老闆娘兒是誰?

李炎勝的女兒。

就這?

莫非別有背景?

你真的不知道,這手套廠是韓氏家業?

黃燦以一千五百萬元鋪下了同興之路,難道漁利的竟是韓昌金?

黃燦久有剔出李炎勝之意,單老弟不知?

當然知道。

有沒有想過這個疑問――黃燦為什麼痛恨這個曾扶助過他的人?

李炎勝他媽的欺人太甚!貪心太大!……單人飛猛地盯住詹必亮:黃、李之間,有一戰?皺眉而思,又說:怪不得那娘們責令高嵐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