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瞧了這麼久,可還滿意為夫的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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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 誰準你叫我滕滕的

一句話澆醒了混沌的滕鷹,“這可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呢,不能失了臉面。”她瞅著玄毓這傢伙的笑容彷彿格外的諷刺自己的怔神兒似的,再想起周貴妃昨天頤指氣使的樣子胸中便更不爽快。滕鷹當下口中夾槍帶棒地說道:“滿意,怎麼會不滿意呢?宰相爺上趕著要給我個病秧子當夫君,我滕鷹不費吹灰之力搶了滿城閨閣千金們的心上人,成為了大家羨慕嫉妒恨的物件,是該對相爺感激涕零呢。”說到最後幾個字滕鷹把一口瑩白的貝齒磨得咯吱咯吱直響。

玄毓原本饒有趣味地瞧著滕鷹鼓著兩個腮幫子氣呼呼的模樣兒,誰想他突得收起了笑容,嚴肅無比地對著滕鷹說道:“你不是病秧子,以後不許再這樣說了,知道不?”

眼見著玄毓變了臉,滕鷹愈加得意,存心要氣氣他,當即頂了回去,“整個運城的百姓誰不知道襄親王府的容月郡主活不過…十八歲……”這廝越說聲音卻越小,最後竟像蚊子哼哼似的哽在了喉嚨裡。再看玄毓的臉色已不是如沐春風,而是如秋風掃落葉般寒涼無比。想來滕鷹也是看人下菜碟,柿子撿軟的捏呀,這次終於撞上個能制住她的主兒了。

滕鷹暗暗咒罵著自己的沒骨氣,“自己怎麼能被玄毓這傢伙的一個眼神給嚇唬住了呢。不對不對,自己才不是被他給嚇唬住了…”其實是玄毓的眼中忽然劃過的一抹雄令她動容,她終不忍心繼續說下去了。

“呵呵,滕滕方才是在埋怨為夫對你心儀已久一致情不自禁地向皇上求旨賜婚嗎?”玄毓這傢伙肯定學過變臉,見自己的一個眼神即能收到滿意的效果,頓時又恢復了飄然若仙的笑容。他不客氣地徑自坐上了床沿兒,絲毫未覺孤男寡女如此親近有何不妥。

檀香深邃幽遠的味道夾雜著男子身上特有的氣味猛然侵入滕鷹的鼻腔,讓她的小心肝登時如小鹿亂撞撲撲跳得厲害。滕鷹不是沒接觸過男子,父王、管家、都滿、清揚甚至說海旺以及東和門的眾多侍衛……卻只有一個玄毓總能讓她分了心亂了神變得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麼如此急躁不堪。

“你坐在床邊幹什麼,快下去,快下去。男女授受不親相爺讀聖賢書的人不曉得這條嗎?”滕鷹現在只想把這個礙眼的傢伙趕下床坐著去,哪裡還有心去殺人家高漲的氣焰。

滕鷹的聲音陡得升高,劉嬤嬤與知琴想不聽見都難。劉嬤嬤咂摸著滕鷹話裡話外渾然透露的女兒家的嬌態,老懷安慰,落下兩行清淚。知琴一邊攥著劉嬤嬤的手安撫著她,一邊亦為主子將來有個好歸宿而開心。

玄毓看景兒似的欣賞著滕鷹的張牙舞爪,第一次近距離端看她小女兒的神情,可是不能錯過。他有心逗逗自個兒的小娘子,“娘子此言差矣。咱倆之間的名分已定,成了未婚夫妻,為夫離娘子近點是為了方便與娘子拉近距離,有何不可呢?再者娘子對為夫的稱呼未免太過疏遠了,不如以後私下裡我喚娘子滕滕,娘子稱呼我敏知可好?”

“誰準你叫我滕滕的。”滕鷹的反應極大。不曉得這廝剛才想麼去了,玄毓早叫了過了,這會子她才有反應。

這個稱謂許多年不曾在滕鷹的耳中出現。記憶深處,曾經有那麼一位穿著紫羅蘭紗衣的女子,用溫柔的無以復加的聲音也是這般輕輕地喚著她“滕滕”。記憶的大門被重重地推開,過往的美好如洪水猛獸般洶湧咆哮著衝著滕鷹撲面砸來,與現實重疊在一起,叫她只想沉醉其中。

“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