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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毓,既然你接二連三不把本宮放在眼裡,那就別怪本宮無情無義。”韻儀公主美豔的容顏瞬間變換了多個表情,最後她面含笑意,步履輕緩,行至景帝跟前。
“參見皇上,參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臣妹本來早早便準備動身來金龍大殿,誰知身子突感不適,這才耽擱了片刻,請皇兄降罪。”唇瓣微啟,悅耳的聲音響起,韻儀公主緩緩行了一禮,她臉上的神情十足的真誠。
“俗套的理由。”滕鷹這妞再次低聲嘀咕。
景帝不假思索,立即說道:“到位子上坐吧。”
韻儀公主不再言語,乖順地走向自己的座位。
大殿上的歌舞繼續,鼓聲樂聲交織在一起,為這炎炎夏夜帶來了一絲清涼,一絲寧靜。表演過半,景帝端起酒杯,率先向三國使節表示了他最誠摯的“問候”,和最真心的“感謝”。三國使節也是一一起身回敬景帝,大殿之內一時之間觥籌交錯,交杯換盞的聲音此起彼伏。
玄毓也同身旁的同僚一道喝了幾杯,滕鷹因著宴會無聊所以眸子便四下打量起來,說是四下打量,其實視線主要還是放在百里皓雪一家人附近。誰知這妞一不小心就和風慎冷的視線交匯在一處,誰讓風慎冷好巧不巧地就在雲嵐使節旁邊落座呢。
風慎冷送了滕鷹一記淺笑,滕鷹根本不領情,故意將頭扭向了別處,全當沒見著。這一扭頭不要緊,風慎冷的臉色一僵,眼神之內瞬間湧出濃濃的陰寒之氣。
“滕鷹,這是你今日第二次拒絕本王了,本王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別以為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本王。”風慎冷執起手中的酒杯,將佳釀一口飲盡,仍不能消減胸中的怒意,他隨後又倒了一杯,再度飲盡。
風慎冷有些失常的舉動引起了景帝的注意,順著風慎冷的視線瞧了一眼,心知肚明的景帝便笑著問道:“二皇子何故獨自飲酒,要知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朕和你乾一杯如何?”
景帝一開口,抑鬱中的風慎冷腦中靈光一閃,一道惡毒的主意忽得就從腦海中竄出。
他隨即朗聲說道:“皇上能與本王共飲本王自是開心,不過…不過光是飲酒似乎少了些什麼。本王自打上次在太后壽辰之上見過襄親王府容月郡主驚為天人的舞姿之後便再難以忘記,本王心心念念著再有機會定要欣賞一下郡主的絕美風姿,希望皇上能允諾本王,讓本王今日一償所願。”風慎冷言語之間對滕鷹的仰慕之意顯而易見,且他用的語氣全然不是在和景帝商量。
風慎冷此言一出,大殿之上譁然一片,龍翼的官員臉色驀地皆變,因為他的言詞在龍翼人的耳中不僅僅是大膽狂妄,甚至是不知廉恥了。且不說滕鷹已經嫁為人婦,風慎冷這般說辭會辱了人家清譽,即便滕鷹未有婚嫁,如此要求一位有品階的郡主當堂獻藝也是於禮不合的。
襄親王的視線原本是若有似無地投落在百里一家人附近,這句猛料下去,襄親王的雙目便朝著自家女兒望去,附帶遞給玄毓一記眼神。
滕鷹心裡微微有點驚訝,不過很快咒怨道:“哼,這廝是故意找茬呢,他明知道我嫁人了,剛還稱呼我‘夫人’呢。”
這妞隨即問著玄毓:“皇上會答應嗎?”在這之前她沒料定這風慎冷是真不打算放過自己。
現在,這妞是真的認識到:風慎冷是決定和她死磕了。
倒是玄毓仍舊一副鎮靜自若的模樣,那老僧坐定的樣子猶如千年湖水,無波無痕,他的手掌覆住滕鷹的小手,不慌不忙地壓低聲音回話:“不會的,答應的話等於不單單是失了龍翼的顏面,更是向風越示弱的表現。”
果不其然,景帝面露為難之色,不過他即刻回了話:“二皇子難道不清楚襄親王府的容月郡主已然嫁人了嗎?龍翼已無容月郡主,只有丞相夫人,二皇子的要求,